里的伤恐怕不容易好啊!”令狐智伤感地看看可汗,低下头,好像在为什么事儿伤心欲绝。
“令狐智,你们尽早成亲吧!也许,成亲可以为她冲冲喜。”
令狐智难过地垂下眼睑,看着地面,面露难色。
曦皓没有发现令狐智的异常,继续问道,“锡格林有行踪吗?”
“听说他逃往了焉耆,为吐蕃出力。”
“哦?大唐不是收复了焉耆吗?”
“听说又被吐蕃夺走了。”
“复弟,你看我们吐谷浑现在危机四伏,皇兄夙兴夜寐,废寝忘食,依然是千疮百孔,百废待兴,唉!吐谷浑的辉煌能否再现,就看你我的努力了。”
“皇兄,您要多多保重身体,吐谷浑重要,您的健康更重要,都兰郡主,她很好,前日,凉州来人,说都兰郡主骑马摔了,正在养伤,不能写书信,请告哥放心。”
慕容复原本不想说,见刚刚哥哥忧心忡忡,又日理万机,把不想说的话冲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怎么不早说?我说呢?怎么这么久没有音讯。”
“我也是刚刚听到,就来告知皇兄。”复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
“都兰,她----伤得严重吗?”曦皓关切地询问。
复犹豫片刻,“差点儿就没命了,幸亏皇兄把卓不汗带上,及时接了骨,脖颈伤了。”
“唉,她骑术那么好,红云又好,不可思议啊?”曦皓不敢相信。
慕容复犹豫不定,他不敢把实情托盘而出,只能说个大概,不让他忧虑担心就是了。
“怪不得她不给我写信,我懂了。”曦皓露出幸福和担忧互为转化的表情,眼睛望望殿门,“复弟,咱们走吧,他们一定等急了。”
“是,皇兄,我们走。”
“曦皓大踏步走进振兴殿,众位氏族长齐声问候,“拜见莫贺可汗,可汗吉祥。”
曦皓庄严端坐,对各位重臣一一回以礼貌的注目礼,缓缓地说道,“各位叔父,爷爷,兄长,今天大家找我,一定已经想好我们应该怎么办!大家都说一说你们的想法。”
一个年轻的族长上前一步,大声说,“可汗,目前,我吐谷浑草丰羊肥,牦牛成堆,这都是可汗您的修养生息的政策好啊!这几年我们既没有参与吐蕃对南诏的战役,也没有参与吐蕃对大唐的战役,我们自己发展得很好,可汗是英明神武的可汗,我们衷心拥戴您。”
老拉布雷颤着白花花的胡子,也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可汗少年有为,老族长佩服你啊!”
“拉布雷爷爷,您也功不可没,如果没有您带头捐款,吐谷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果,我们没有自己固定的军队,一旦遇到战时,吐蕃调动我们参战,我们没有借口不参战啊!”
另一个阿额沃也应和道,“还是这个虎符调兵好啊!汉朝的旧制,我们拿来,哪一方都心服口服。”
曦皓静静地观察着大殿上每一个人的表情,等着疾风暴雨的反对和叫嚣,果然,角落里一声喊叫震天动地,“我不同意,我们为什么要学汉人的玩意儿,我们是吐谷浑人,不能改变自己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