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逻辑,我们成了庶出,我们怎能不恼火?”
“就是,就是,我们恼火得很!”
都兰劝道,“二哥,三哥,你们何必恼火?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你们的生身母亲到哪里去了吗?”
两人一起喊道,“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也劝你一个番外之女不要多事……”
“你们,你们简直……”薛蛮子脸上的肉颤抖着,指着两个哥哥战抖不已……
二哥毫不让步,大声责道,“老奴才,你现在想怎么办?还想血口喷人吗?主子之间的事儿你参与太多了……”
都兰沉静下来,决定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两位哥哥,你们误会了,我只想洗清王妈的冤情,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都兰难过地环顾四周,哥哥嫂子们冷漠地看着她,似乎都在责怨她多管闲事,都兰稳定心神,下定决心,镇定自若道,“我不会冤枉王妈,也不会信口雌黄,我愿意和薛管家一起,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用证明了,我就是证明……”
“父亲,您醒了?”
令人惊讶的是,父亲说话了……
“我早就醒了,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父亲生命垂危,你们几个却争执不休,简直不可理喻……”
“父亲,我就是想证明……”都兰嗫嚅着,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让薛蛮子说一下,当年是怎么把飞翔送给鲍铁匠的吧!”
薛管家急忙答道,“老爷,这是大夫人的主意,我送的……”
独孤天化急急追问,“当年可有物证?”
“有,是王夫人亲手绣的肚兜儿,随身带着……我还给他们送了三百两银子……”
独孤天化眉头紧蹙,责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爷,我怕您不接受这个事实,你说有老中医给美琴开了药,有人证明吗?”
薛蛮子一时语塞,回头看着都兰,都兰也眼巴巴地看着他,“是啊,薛管家,不怪父亲怀疑,要推个三五天还可以,可是,一推推一个多月,这也太离谱儿了……”
“老爷,小姐,我这里有老中医开的药方儿,您二位请过目……”说着,撕开衣袖的夹层儿,从里面取出一个绢帛,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药名儿……
独孤天化质疑的目光看着薛管家,“这……能证明什么?”
二哥也道,“是啊?薛管家,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看不懂啊?”
都兰接过父亲递来的药单,低声道,“不过,这个药方儿看起来年头儿真是够久了……”
三哥马上说,“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这就是当年我替薛夫人求来的药方儿,我骗老人说,我们家老爷出征在外,家里无人照看,请老人帮忙推迟越久越好,老人犹豫很久,才给我开了这个药方儿……”
“唉,作孽呀,幸亏对飞翔没有损害。”独孤天化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身,口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