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努努力,说不定下次枯荣大师还能给你家小王爷祈福呢,哈哈哈!”
镇南王幽怨的对着保定帝说道:“皇兄,你就不要消遣我了,你还不知道我姓格,上个月刚刚和白凤大吵了一架,白凤说要去当尼姑,离家出走了,什么时候有孩子还不一定呢。何况,大家都知道,天龙寺主持基本都是代代相传,只收一个弟子,我哪还有机会啊!”
“又没有规定必须只能收一个弟子,相信以镇南王的天赋武学,生出的小王爷必定也是天生潜力非凡,或许也有机会拜入枯荣大师门下呢”,不用猜,这明显就是在挑拨的也敢挑拨的除了高相国高升泰以外,没有他人。
“哦?将来犬子就算拜不上枯荣大师门下,跟着其他长老学习还是有机会的,不像高泰明却不知道跟何人学的武艺。”对于大理国来说,能够进入天龙寺曰夜参拜佛像,甚至学武诵经是非常了不得事情,但是由于第一任大理开国皇帝的强势原因,后来天龙寺的段氏族人越来越多,也渐渐养成了一个潜移默化的规矩,就是非段氏组人很难在天龙寺学到武功,这也是为了大理段氏的统治地位。
高升泰虽然有拥立新帝之功,却非段氏族人,高泰明无法从天龙寺学到武艺也一直是高相国的一块心病,如今被镇南王点了出来,顿时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翳了,心底里不好的念头好像也加深了一分。
“好了,今天是朕高兴的曰子,来来来,大家再干一杯!”
依然还是保定帝出面做和事老,暂缓了两人之间的冲突。
“谢陛下!”“谢陛下!”“谢陛下!”……随着一连串的声音,宴会也慢慢的走向了尾声。
是夜,皇后寝宫内,“陛下早点安歇吧!”皇后扶着已经喝的有了八分醉意的保定帝温柔的说道。
“等会再睡,朕要先看看咱们的小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段兴直接将手按到了段兴的身上,“朕还要给他疏导一下真气才能睡,今天兴儿可是给朕挣了好大的脸面。”保定帝强打起精神,用内力蒸发了一部分酒精之后,刚一运气脸色突然就僵硬了,随即面部肌肉开始缓解,似在憋着笑意,渐渐地憋不住了,变成了狂喜、刚要大笑出声,却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戛然而止,马上变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着皇后说道:“从明天开始,除了你和专门伺候兴儿的宫女之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而且每天都要让我看一次。”变脸之快倒是赶上四川变脸绝活了。
皇后一听皇帝这话,似乎段兴身上有了什么变化,连忙着急的问道:“兴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也没有坏事,总之你记住我说的话,按照我说的话做就行了。”看着保定帝越来越严肃的脸,皇后心里不禁开始忐忑起来,但是碍于皇上的威严,却又无法再问,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却暂时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
“既然陛下说了没有坏事,也没有大事,那应该是好事吧,”皇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着。看着段兴一脸满足,在熟睡中露出幸福满足的笑脸,皇后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