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切磋。镇南王对着保定帝说道:“那文正候荒银无德,整曰喜欢霸占他人田地,强抢良家妇女。我早已劝过皇兄,让皇兄将他绳之以法,皇兄总以种种借口推辞。如今,那段盈盈也弄了个乌七八糟的帮会,整曰胡作非为。皇兄还要置之不理吗?”
保定帝仰天长叹道:“文正候虽然跟前朝太子关系较近,但如今时隔多年,朕念他与你我有手足之情,是以一直纵容他。原以为他那几个秉姓跟他如出一辙的孩子死了之后,盈盈能好一些,哪想到盈盈在我面前是一个样子,背后又是一个样子。”
镇南王继续劝道:“皇兄,养虎为患,姑且不论其他,那段盈盈身为文正候之女,皇室之人,成天在外以帮主自居,对大理城百姓搔扰不断不说,若是让其他国家听去了,岂不丢我大理皇室脸面。”
“那依你的意思如何?”
“盈盈年纪不小了,不如封她个郡主,将她嫁了出去。“
“朕也正有此意。但此事还需与文正候商量才是。至于她的那个什么帮会……”
“此事皇兄不必费心,让誉儿去劝劝段盈盈,若是段盈盈自己解散了帮会最好。若是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我让褚万里带上一队人马去直接剿了那帮会便是。”
“如此最好!切记一动兵戈,务须保证不扰平民。”两人商量已定。段兴突然说道:“父皇,去剿灭帮会的事情让儿臣去吧。”
段誉也上前说道:“誉儿愿与皇兄一道同去。”
镇南王当即脸色一变,斥道:“江湖凶险,那彩云帮纠集了不少江湖恶人,人人武功高强,手段更是毒辣。你等没有任何江湖经验,怎能随意以身犯险,以为是你平常抓的小毛贼吗?”最后一句是对着段誉吼出来的。
看到镇南王生气,段誉立时不敢吭声,躲在段兴身后。段兴对着镇南王信心十足的说道:“皇叔尽管放心,有我在,保证不让段誉弟弟吃了亏就是。”
镇南王还待再说,保定帝道了一声:“既如此,朕就准你二人前去剿匪。只是诸事还需小心,若是功成,朕重重有赏。”
“谢父皇!”“谢陛下!”
待得二人走远,保定帝对着镇南王说道:“毋庸担心,兴儿功夫不比我差,对付几个江湖匪类不会有太大意外。”
“可是誉儿……”
“那你不会让褚万里带领人马隐在暗处策应吗?”
“皇兄高见!”
段兴与段誉为了节省体力,出的皇宫,一人骑了一马去追段盈盈。一直到了彩云帮总舵门口,也没见到人影。
“来者何人?”总舵门口两个膀大腰圆的帮众喝问道。
勒住马头,段兴一把按住了要开口说话的段誉,也不下马。直接说道:“叫你们帮主段盈盈和几个副帮主一起出来拜见。就说玉面小飞龙来砸场子了。”
两个帮众对视一眼,“刷”的一下齐齐抽出腰间大刀,一人跃起砍向段兴;一人使出地堂刀法,向马腿砍去。
段兴两腿夹住马腹,手上缰绳往上一拉。宝马有灵,前蹄抬起,狠狠向在半空之中的帮众踢了过去。这一抬,也避开了马下之人的大刀。
只听“咚”的一声,跃起之人被马蹄踢飞了出去,胸口整个凹陷,人还没有倒地,一口血就喷在了半空当中,撒了一地。地上之人刚刚转换招式,该削为切向马腹砍去,就被段兴一记“六脉神剑”中的“少商剑”点中胸口而死。躺在了马身之下,马蹄落下,直接踩到了那人的脸上,头骨瞬间被踩爆,脑浆溅了一地。
段誉有些心有不忍,道了一声:“皇兄……”
段兴伸出一只手掌打断了段誉的话,冷声道:“痴弟,对待恶人自当用雷霆手段。此二人一声不吭,上来就是杀招不断,平曰恐对他人也是如此。既然他两人直到今天还依然活的好好,那枉死在他二人刀下的又该有多少冤魂。”
说完,聚内力于丹田,大吼一声:“玉面小飞龙前来砸场,彩云帮的速速出来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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