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兴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八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连干几碗,段兴双眼微一丝露醉意,也是段兴故意为之,用袖子一抹嘴角,大吼道:“今曰高兴,来,咱们不醉不归。”端起一碗又是喝了个底朝天。
乔峰见段兴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段兴斟了两碗。段兴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又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我大理太子怎能学段誉一般,用‘六脉神剑’与乔峰斗酒,此等英雄人物,今曰,我当用真本事与他斗上一斗,醉了也是人生一大美事!”段兴下了狠心,脸上更见从容,与乔峰连连干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乔峰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段兴和乔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眼见乔峰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段兴心下好生钦佩。但见乔峰神情豪迈,英风飒爽,段兴越看乔峰越是顺眼,能与此等当世英雄人物同桌饮酒,只觉一股豪气在心间荡漾不绝,说道:“乔帮主,小弟敬佩你的为人,来干一碗!”
乔峰闯荡江湖多年,自是能分辨他人说话真假,眼见得段兴说话真情流露,虽不知为何此人与自己喝酒如此高兴,心下也是欢喜,当即端起大碗说道:“之前只听闻‘逍遥王’在江湖之上喜做惩恶除歼的正义之事,乔某因未能与之谋面而一直引为憾事,今曰有幸见到段兄这般精彩的人物,见不见‘逍遥王’,乔某也无遗憾了。来,段兄弟,乔某敬你一碗。”
二人又是一阵豪饮,堪堪喝到五十大碗时,段兴感觉到酒意已经开始上头,寻思若是再喝下去,自己必定要醉倒,又不想用“六脉神剑”使赖,便说道:“今曰见到乔帮主,我心甚是欢喜,不知为何,与乔帮主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不如你我二人,出城走走,见见这无锡城的美景,待得晚上再继续畅饮至天明,不知乔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见段兴眼神稍微有些迷离,心道:“此人酒量已算不错,难得找一豪爽之人陪自己喝酒,既然他想醒酒,晚上再拼,即便陪他一次又如何,只是晚上还有大战,倒是难做了。”当下哈哈笑道:“既然段兄弟发话了,乔某本应‘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才是,只是今夜乔某还有大战,只好拒绝段兄弟的好意了。”
段兴奇道:“不知乔帮主晚上有何大战,我也算会些拳脚功夫,若是乔帮主不嫌弃的话,不妨晚上让我同去。”
乔峰听后,有些惊喜,心道:“我乃一帮之主,所遇敌人绝非泛泛之辈,此人看其衣着打扮显贵,谈吐之间又成熟许多,绝非不知道当中凶险之人,此时还敢说与我同去,真是一壮士,不过还是应该劝上一番。”想至此,乔峰双眼有神的望着段兴沉吟道:“段兄,你我交浅言深,此战虽非生死之战,却也险恶之极,一不小心,也有丧命可能,段兄可要想好。”
段兴先天境界的气势内敛,但多年战场搏杀培养出来的杀气以及身具高位的自信不经意之间露了出来,双眼深邃的看着乔峰说道:“我敬重乔帮主的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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