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大碗酒之后,萧峰严肃的说道:“贤弟,为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兴道:“大哥请讲!”
萧峰道:“此去大辽,危机重重,贤弟身为大理太子,担负一国之危,又有灵鹫宫需要统领,依大哥的意思,阿朱由我和爹爹去救便可以,贤弟应早日回转大理才是。更何况,如今慕容复已成阶下之囚,等回到大理之后,拿他换阿朱性命,事情基本无甚变数,贤弟尽可宽心。”
段兴摇头道:“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一场,正是应该危难之中互帮互助才对,怎能遇到危险就退缩,那还谈什么兄弟。而且,阿朱也是我堂妹,是我大理皇室中人,大辽皇帝软禁我大理皇室中人,我作为大理太子,必须要找他理论一番,若是他知情明理,放了阿朱,大家皆大欢喜,此事作罢。若是他执意不放,说不得,小弟就要在大辽大开杀戒。”
段兴一番话说的语调不轻不重,仿佛就在叙述一个很平常的事情,但萧峰绝对不怀疑段兴说到做到。
萧峰还待再劝,段兴却是再次端起梅剑给倒满的酒碗,道一声:“干!”仰头就喝,不给萧峰继续说话的机会。
萧峰心中感激,知道段兴注意已定,也不再多说,拿起竹剑给斟满的酒碗,一饮而尽。
段兴喝完,看了一眼只顾吃菜的萧远山,说道:“伯父,您也喝啊!”
萧远山慢条斯理的道:“你们两小子,终于想起我了。”说着,也不拿碗,而是抱起一坛子酒,就往嘴里倒。
“哗哗哗”,几个呼吸的功夫,一坛子女儿红就被萧远山干到了肚子里,临了,打了个酒嗝,说道:“好酒!”
段兴、萧峰无语,也一把抓起一个未开封的酒坛子,手掌一挥,去掉盖子,捧起来就是灌。
三人酒量都异于常人,兼内力深厚,一人喝了二十多坛,精神依然抖擞,三人相视半响,段兴大呼一声:“掌柜的,再来六十坛……”
是夜,段兴酒意上头,被菊剑和兰剑搀扶着回到客房,临上楼前,神识探到凤鸾竟已在自己屋中,便找个借口将二女打发了走。
二女似乎知道内幕,露出一丝义愤填膺的神色,但却什么都没有,临走只说让主人好好休息,明日二女一起好好服侍主人,听的段兴心情大悦,一人一个巴掌,结实的拍在了二女的臀部上,惹的二女娇笑一声,随即离开。
段兴打开房门,果见凤鸾低着个头,娇羞无比的坐在段兴的床头之上,见到段兴进来,凤鸾连忙起身相迎,笨手笨脚的帮着段兴宽衣解带。想来,凤鸾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尤其还是帮一个男人。
趁着凤鸾帮自己宽衣之时,段兴细细的打量着凤鸾。当真是个极品之尤,肌肤赛雪,貌若天仙,淡淡的处子幽香不断的侵蚀着段兴的头脑,让段兴本就有些酒意的头颅便的更加沉重。
微弱的烛光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被段兴一直注视着的关系,凤鸾白皙的脖子上染上了一层晚霞般的红色,煞是好看,上面还隐隐渗出了几滴细密的汗珠,看的段兴一阵心驰动摇,目眩神迷。
段兴一把抓住了凤鸾的手,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挑起了凤鸾的下巴,用那浩渺而又深邃的眼神看着凤鸾,说道:近日本座连番劳碌,心神有些疲惫,本应答应指导你武功的事情,不如搁在明天,先让本座好好休息放松一番如何?”
凤鸾被段兴的眼神看的直达心底,直感觉自己浑身的秘密都被段兴给看穿了,娇羞的不能自已,想低头,却又被段兴挑着下巴,细弱蚊声的道:“但凭主人吩咐。”
段兴更不迟疑,一把拦过凤鸾的小蛮腰,走向了床边,在他耳边轻轻道:“待会由本座先传授你只有你我二人才能修炼的功法,你须得认真学习,方能让本座心神愉悦,待得明日,本座便让你愉悦。”
凤鸾此时已经说不上话来,被段兴不断挑逗,又闻着段兴身上散出发酒味中的独特香气,身上也被段兴的手开始肆意游走,早已经迷失在其中,任凭段兴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点头,二人上得床上,轻拉床帘,随着“嘤咛”一声,美好的一夜,伴随着点点嫣红,就在凤鸾痛并快乐着的过程中,一晃而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