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先是一愣。之后反映过來。“你不用迎合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干涉。”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让步。
而此时的洛羽。正坐在暗黑的小屋子里。手中拿着的是那支已碎成几节的玉笛。他看不见所以只能摸索着拼凑它原來的样子。黑暗的日子特别难熬。尤其在这沐清也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但如今。回忆和沐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成了他坚持下去的理由。
小锦已经很久沒有再來和他说过沐清的情况了。现在的运作基本上都是按照他以前预定的方向前进。所以基本上沒有什么能用得着他的地方。养病成了他唯一的任务。闲的慌时沐清的身影就会不期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着不去。
握紧手中的玉笛。洛羽情不自禁底喃:“你现在如何了。可有想过我。”
而此时的沐清正游荡于一不知名巷陌。他这样走了很多天。不能停下來。因为一停下來。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情景。这让他一刻也不能忍受。
纳西尔他是不会再回去了。那里充满了太多他不愿回想的记忆。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只是不愿也不能停下來。见街上偶尔路过的情人。也只是徒增了他的感伤。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自觉想很多。正如现在的沐清。有很多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让为何总是想起已经过去的东西。以前沒在意。原來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这么多难得的回忆。
“听说的沒有。豫州现在乱着呢。有人借着平阳王的名义要造反。”沐清路过一个茶楼。听到几个喝茶的先生在议论着现在的局势。原本不是他会关心的事情。却在听到那些人提到平阳王时突然來了兴致。
“不是说在和代国打仗吗。怎么又造反了。”其中一人沒听明白。继续问道。
沐清在距他们最近的桌子坐下。假装喝茶。其实是在认真听那些人的讨论。沐清对他们的探讨也不是全信。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样的流言传出。必然不会是空穴來风。不过。谁有能力在王川的眼皮子底下闹事。还胆敢借用平阳王的名义。
难道是洛羽。这个念头在沐清的脑海闪过。瞬间又被他否定。洛羽近一年多都和他在一起。别说造反了。他连去豫州的时间都沒有。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那么。此人到底是谁呢。
“你们是不知道。这豫州南部啊。是存有一支部队的。都是以前五王爷洛君灏遗留下來的军队。沒有五王爷的令牌。谁都掉不动这些部队。这一度是姜国皇帝最头疼的事情。”那人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是不想被旁人听到。但距他们不到一米远的沐清却听得清楚。
“你就吹吧。谁信呢。”另一人扔了几粒花生到嘴里。有意无意的嚼着。别说是普通人了。就连沐清这样一直跟在洛羽旁边的人也不敢相信。
“你还别不信。我一侄子就在那当兵的。前几天回來了。”那人说着靠近了和他闲聊的那个人的耳朵。“他还看过那个造反的人呢。听说还是个瞎子呢。”
瞎子。那就不是洛羽。沐清觉得心底隐隐有什么东西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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