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刘凡心中一阵纠结,张之极说得不错,正是刘凡看到其中的凶险之处才急于寻找合作伙伴,转嫁风险。不然的话他早就自己动手了,哪里会便宜张家。沉吟良久,刘凡才开口道“伯父所说确是在理,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此事是陛下所托,大部分好处都被陛下拿去了,我所得看似不少,但真要算起来恐怕还不如伯父。伯父也知道我胶州每年还要给陛下贡献两百万两银子,这可是相当于大明一年一半的税负啊,您说就是精盐在能赚钱,有了这么大一笔开销,我还能剩下多少?伯父总不能让我自己往里面赔钱吧!但这事情是陛下吩咐下来的,甚至关系到大明的江山社稷,即使咱们不赚钱也要将此事办妥了。不然你我有何面目面对陛下的信任?这样吧,咱们也别计较太多,各退一步如何?四六开?”
听到刘凡的解释,张之极沉思片刻点头道“济民一心为国,老夫也是敬佩万分。即是为大明效力为陛下办事,那我张之极也不敢让济民专美于前。好!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六我四!”
刘凡大喜,端起酒杯满脸笑容道“伯父快人快语,刘凡佩服。来,让我们满饮此杯,预祝你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张鹏远张之极两人也站起身来,跟刘凡碰杯大笑道。
合作谈妥了三人紧绷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心情高兴之下,不免多喝了几杯。正在三人畅饮之时,一阵没有插上话的张鹏远,接着酒劲,醉醺醺的对刘凡问道“济民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望兄长解惑。既然兄长早已选择了要和我们张家合作,那为何还将精盐的事情散播出去,这样闹得满城风雨,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
张之极冷喝一声“鹏远,不可多嘴。济民一向聪慧过人,他这样办自然有他的道理,是吧,济民?”
张之极这么明显的询问刘凡岂能听不出来,看来这件事再张之极心中也有个疙瘩,他自己不好开口,不过是接着张鹏远的口问出来罢了。既然两方已经达成合作的共识,刘凡也不怕被他们知道自己的打算,所以直接挑明了说道“伯父说的不错,我之所以借锦衣卫的手将此事散播出去,是有所打算的。一方面是想规避风险,给各方势力一个角逐的平台,表面是维持公平公正,堵住他们的嘴。另一方面也是想从他们中为我自己的一些小生意寻找一些合作伙伴!”
“生意?什么生意?”张之极眼前一亮,有些意动的问道。
刘凡哈哈一笑道“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生意罢了。直说吧,最近我找到了一种新的牙药和刷牙子想要找人合伙试试水。初次之外,我胶州今年粮食丰收,为了避免那些无良的黑心粮商榨取百姓利益,所以我有意自己成立意见粮行。初次之外,也是想了解一下都有什么人窥探精盐生意,好做到知己知彼!怎么?伯父也对这些小生意感兴趣?”
张之极闻言有些失望道“济民说笑了,只是这精盐一项,就让我们有些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精力管这些事情。不过我张家在京城还有些铺子,如果济民需要,我可以做主送给济民!”
刘凡摇头笑道“多谢伯父好意,我暂时还没有亲自下场的打算,所以才找合作伙伴的!”
见到刘凡拒绝,张之极并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就此略过不提。反倒是张鹏远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不停的追问刘凡具体的细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