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仨,至于订这么大的包间吗?”
凌晓雾将她拉进门,笑嘻嘻地说:“还有人呢,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还有谁?”沈透狐疑地问。
沈透神秘一笑,“到时你不就知道了。”
客人还没到,点的菜也还没有上来,龙明飞无事可做,于是站那点歌唱。
他点得都是粤语老歌,唱得还挺好听。
一曲完了之后,他将话筒递给凌晓雾,“凌姐,我给你点了歌,你唱吧。”
凌晓雾连连摆手,“不唱,不唱,你自己唱就好了。”
沈透抿嘴笑,凌晓雾是个音盲,唱歌总找不到调,跟鬼哭狼嚎似的,听她唱歌简直是活受罪。
以前在远大也有同事间聚餐之类的活动,起先大家不知道凌晓雾唱歌难听,都叫她唱,后来唱了一首之后,大家再也没有叫她唱过了。
都说听到好歌,耳朵会怀孕,但听凌晓雾唱歌,怀孕的耳朵会遭流产啊。
两人正闹着,包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凌晓雾“呀”了一声,冲龙明飞叫道:“快去把音乐关了,咱们的客人来了。”
沈透倒真真好奇,凌晓雾今天请得会是什么样的客人,还这么神秘。
包间门被打开,服务生领着三人走了进来。
有人先叫了一声,“嗨,沈透,我们又见面了。”
沈透心中一阵哀嚎,她还当凌晓雾会请谁呢?
“你好,简白。”既然客人都来了,她自然不能失礼。
一个林立宵,一个简白,还有一个人她不认识。
林立宵走过来,站到她面前,神彩奕奕。
他面色柔和,说出的话带着脉脉温情,“沈总请客,不介意我带两个朋友过来吧?”
沈透接口道:“当然不介意。简白我认识。”
林立宵微侧头,指着其中一个人说:“王克增,简白的丈夫,也是‘利景’的总负责人。”
沈透微微张了张嘴,没想到简白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更没想到的是她丈夫会跟她的印社息息相关。
“您好,王总。”她伸出手,笑意盈盈。
王克增同她友好地握了一下,然后说:“常听立宵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啊?”沈透大吃一惊,林立宵老提她,他老提她干吗?“没,没说我坏话吧?”
“当然是好话,他哪敢说你坏话啊,是吧立宵?”王克增朝林立宵眨眨眼。
林立宵抿抿嘴,眼底带着笑意,不置可否。
“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开菜吧。”凌晓雾龙明飞使了个眼色。
龙明飞赶紧走出包间找服务生去了。
五人落座,林立宵坐上首,他左首边是沈透,然后是凌晓雾,右首边是王克增,再是简白。
凌晓雾站起身给他们倒茶,边倒边问:“几位老板想喝点什么,白的红的还是啤的?”
林立宵拨着筷子说:“就红的吧,红的好入口。”
“那王总跟夫人呢?”
王克增望了眼简白,细心地问:“红的能喝吗?”
简白很爽快地说:“就红的吧。”
于是大家一致敲定喝红的。
菜端上来,酒也倒上了。
乘大家不注意,沈透俯下头,悄悄问凌晓雾,“你怎么把他给叫过来了?”
凌晓雾夹着菜,轻声说:“请甲方吃顿饭很正常嘛,而且我这不是在给你们俩制造机会吗?”
沈透白了一眼,丢下一句,“多管闲事。”
凌晓雾“嘿嘿”笑了两声,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酒,端起来说:“我这头杯呢,要敬林总,感谢他呢愿意给我们印社机会。林总,敬您。”
林立宵端起酒杯,朝凌晓雾举了举,然后仰头,一口气就将杯子里的酒给干了。
“好。”王克增带头鼓掌。
大家见状,也纷纷鼓掌,气氛好得不得了。
凌晓雾敬完林立宵,再依次敬下去。
打完通关之后,凌晓雾发现沈透的杯子还是空的。
“嗳,你不敬下林立宵啊?”
沈透自知逃不过,只得将杯子倒满酒,端起酒杯后,说:“林总,这杯我敬你。”
林立宵知道沈透酒量不好,于是说:“我喝干,你意思一下就好了。”
王克增起哄,“看吧,看人多会怜香惜玉啊。沈总,你可得记得立宵的好啊。”
简白故意扯王克增,“就你多事,人家立宵难道不会吗?要你说。”
王克增赶忙道:“也是也是,算我多事。”
大家一阵笑闹,沈透脸腾得就红了,也不知是酒喝的,还是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