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起了粉红色光泽,本清亮双眸也变得迷蒙,像是氤氲着一层水雾,引人不由自主地向其靠近。
雄霸没有动作,流钰便靠着自己感觉动了起来,□紧贴着雄霸腹部,双手其胸膛乱抚起来,唇舌由雄霸脸移到唇,喉结,锁骨,胸前,腰腹,直至再度来到那怒发欲|望之处。
但这些动作都只是加重了雄霸呼吸声与眸色,并未让流钰自身*得到解放。
“爹……”因不得章法而得不到缓解流钰声音中带了委屈和不自觉撒娇,道,“很难受。”
“是爹思虑太过了。”雄霸低声道,他是觉得第一次需加小心,所以做了这么长时间前戏,不想流钰早已因药物而难耐不已,想必此刻是非常难受。
伸手从床头处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些液体手上,雄霸将身上流钰往下压了些,一只手探往其身后,□不紧不慢打着转,等其周围放松下来,才缓缓插|入了一根手指。
流钰低吟一声,趴了雄霸胸膛上,任雄霸手指肆意自己身体内动作,一根手指,两根,待逐渐加到四根时流钰便觉得有些漲痛了,眼角因身体反应溢出几滴泪水来,雄霸吻去那些微涩泪水,终于将手抽了出来,低哑着嗓音道:“钰儿,自己坐下来。”
因着雄霸之前动作,流钰也大致明白了该怎么做,虽然身下怒发贲张欲|望看上去便让人忍不住生出退却之心,但早被药物折磨得浴|火难耐流钰却未多加思索,雄霸话语下直接便坐了下去,瞬间使得那欲|望整根埋进了自己身体内,顿时两人都溢出了一声或欢愉或忍耐喘息。
“钰儿…自己动。”雄霸力使得主导都流钰身上,他依旧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会伤了流钰,即使他觉得自己现再不动作就要憋出内伤来。
但流钰坐下去之后就不自觉咬住了雄霸胸膛,闻言抬眸看向他,一双眼眸都变得满是水光,道:“爹,很疼。”
从小到大,流钰向雄霸撒娇次数恐怕还是这种时刻多了,偏生是这种雄霸难以忍耐时刻,因为欲|望阀门一旦开闸就很难再关上,因此雄霸也只能继续吻去流钰泪水,转而翻过身来,将两人位置重调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了起来,一边用手去轻抚流钰身体缓解他疼痛。
“钰儿。”雄霸汗水滴到了流钰身上,眼中还是带着深深*,声音低哑。
“爹。”流钰回应一声,再度伸出手去,又低低叫了一声,“爹。”
这样称呼这种特殊时刻却能带给雄霸一种别样|感,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彻底拥有了身下少年,与他有着亲密血缘关系少年。
起初流钰还是感到些许疼痛,但片刻之后,升腾起|感就压过了一切,他向来不会隐藏自己感受,愉悦而悦耳低吟便传入了雄霸耳中,知晓流钰已经进入了状态,雄霸便也渐渐加大了动作,却仍是时时关注着流钰神色,不得不说,这是十分辛苦忍耐,雄霸也没想到自己竟可做到这样地步,但思及对象是流钰,一切不可思议仿佛都成了自然。
因着雄霸温柔与时刻照顾感受,虽是第一次,流钰也并未受什么伤,不仅药性得到了很好解除,身体亦得到了前所未有|感。
之前本就雄霸口中释放过一次,所以第二次结束过后流钰药性就已经基本完全散去,这一散去,身体就彻底变得疲软没了力气,片刻过后,雄霸也终于泄了出来,但欲|望却并未得到多大缓解。
见流钰还是睁着湿漉漉双眼乖巧地看着自己,雄霸略一勾唇,凑上去印下一吻道:“钰儿睡吧,爹会帮你沐浴。”
流钰轻应了声,回抱住雄霸腰,终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看着他安静睡颜,雄霸露出一丝无奈笑意,转而看向自己身下刚发泄过后又挺立欲|望,不想再去打扰流钰,便伸出手覆上去缓缓动作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手上便也多了许多浓稠白|浊。
又床上躺了会儿,雄霸才披起一件外袍起身亲自出去烧了一大桶热水来,再将流钰抱起,和自己一起浸桶中,帮其清理。
外面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被水洗过夜空变得明亮而美丽,闪烁星光笼罩了整片大地,而流钰安静沉睡脸这光芒下却显得愈发惑人,睡梦中不时抖动睫毛也如小爪子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雄霸心神,使其不得安定。
伸手轻抚那长而密睫毛,雄霸脸上有着由内而外散发出愉悦。经过这次彻底占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与流钰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联系,许是他心理感觉,许是因为流钰那特殊能力。
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对彼此来说为亲密人,是密不可分家人,是相随一生伴侣。</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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