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只觉得又屈辱又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可是,床上容祁就是一头野兽,她再倔搁他面前也顶多是个小白兔。而且,这会儿眼泪对容祁来说根本就是视而不见,他已经红了眼。
所以,她哪里会是他对手?
顾烟听得出来她难受了,是吃醋。她心里也乱糟糟,实没心情留下来和一个小女孩儿争风吃醋。
“嗯,你先忙吧。”顾烟没多想,低头喝着汤。
她就是秦素素说那个甜甜?
昨晚,他们**里,没有爱,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原始发泄和粗暴占有……
“不了!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也总得学乖。
顾烟自嘲一笑。他现这算什么?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后,又想给个甜枣来安抚她?
身边行李箱尤其大,高度足足到她腰上,看起来应该是从国外回来。小脸上洋溢着年轻朝气,像早晨阳光,格外有感染力。
容祁显然是上瘾了,她这样失控感觉,让他越发觉得不满足,只想要得多。不给她休息空间,换个姿势继续索要。
啧啧,这先生还会心疼人了。以前和素素小姐一起时候,可都是素素小姐心疼他。所以说,男人会不会成熟,就得看遇上什么样女人。要遇上个凡事都惯着他,逆来顺受那种女人,那自然是长不大。可若是遇上个能把他吃得死死人,那肯定又是一番光景。
她第一次,她保留了27年,如今,给了容祁,而且还是卖给他……
所以说……
正想着,卧室门被敲响。她本以为是容祁,别过脸去没吭声。门被推开了,却是安姐进来了。
她竟然一时忘了容祁自己脖子上种那些草莓。她将头发放下来挡住,才回秦甜甜话,“这是我私人问题,我可以不回答你。”
起初认识他时候,只觉得这家伙无耻混蛋,现才知道这家伙还是个兴爱狂!**上怎么能这么疯狂?就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可是,思考了一整晚后又接着思考,怎么也会累吧?可他倒好,就像有用不精力。
顾烟心里莫名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她吁口气,才抬头冲秦甜甜微微一笑,“我叫顾烟,和容祁不太熟。我还有事,如果你没事话,我就先走了。”
这不是秦素素…….感巨大冲击,让顾烟再多矜持也受不住,意识混乱瘫软床上,到后简直是哭叫出来。明知道房间外,安姐可能就,可是,那时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她拿过沙发上包,和安姐道别。听到她声音,那年轻女孩这才注意到她,探寻视线不客气将她从头打量到底,顾烟坦然任她看着,就像没有察觉她眼里探究一样,要从这间屋子走出去。
安姐一旁想劝架,暗自拉了拉秦甜甜。可秦甜甜也是只小辣椒,自己男人都被别人占了,她哪里吃得了这种闷亏?
“你现掺合进来,还和容祁尚了床,你就是可耻第三者!你学那么多法律,读那么多书,比我大不少,难道连这基本羞耻心和道德观都没有吗?!如果我们国家有通歼罪,现第一个去坐牢就是你!”
再醒过来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窗外雨停了,但还有些阴凉。昨晚安姐给她衣服是不能穿了,全被某个野蛮人给撕了个彻底。她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现还有些发颤。可也不能一直床上躺着,回头还不被容祁给笑话!
“……我又没有……唔,你慢点……”
“谢谢。麻烦你了。”
深吸口气,她抱着被子半坐起身来。身下留了点伤口,有细微疼,她微微皱了下眉。看着窗外天,就想起四方集团事,心里沉闷多。冷静想想,她到底是无能为力。就算容祁保她安然无恙上庭,那么,之后她要付出代价是什么?
他但凡对自己有一点点怜惜,现她也不至于被他弄得下不来床。
顾烟一怔,有些不能理解看着她,“秦小姐,你这话说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喝汤,这会儿突然变得索然无味。她放下汤匙,拿桌上方巾擦了擦唇,起身走出餐厅。
“不用叫她了,让她睡。”容祁边往餐厅走,边交代安姐,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熬点补血汤,给她起来时候喝。”
“你今天一天都别想下床,让我知道惹怒了我下场!”
呜呜……
是女人直觉吧,顾烟总觉得她和容祁之间关系不那么简单。
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对付他一个人,她就已经觉得熬不住了,好么?
“**声还有待加强,看来,需要好好锻炼……”话虽这么说,可是,容祁单手执起她布满**小脸,满足又她唇上连吮了好几下。
“给我叫出来,不准忍着!”他她耳边命令,张唇吮住她耳垂,用舌尖卷着,暧昧打着圈圈。
顾烟微顿住脚步,回过头来,问:“有事?”
两人一走,书桌上全是暧昧水痕,让人面红耳赤。
“安姐,好久不见!”
安姐本还想说什么,只听到外面有门铃声。
“是不是容祁留下?”秦甜甜声音绷得紧了。
顾烟已经走到了厅里,不远不近距离就见到一个年轻女孩搂着安姐说话,态度熟稔。显然是经常这儿出入。
这官司一旦打赢,从此,她好日子就到头了。别说她,身边人恐怕也一样不会好过。
“你是什么人?”没有寒暄,女孩单刀直入问。
“这是你衣服,我已经给洗好烘干了。”安姐将衣服放床头。
做她喜欢?
“顾小姐原来是醒着呢,我以为还睡着。”安姐捧着她衣服走进来。顾烟这才想起地上一片凌乱,沙发上也是,而且,自己现……还什么都没穿。
她惊叫,又抓又挠,他不松手,只重顶撞。
随着他动作,她喘息着回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身经百战?私生活yin乱?”
中午时候,安姐推开卧室门看了眼,看她还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叫醒来。虽然房子她只是粗略一眼,但安姐心里就已经有数了——昨晚恐怕是世界大战啊!这屋子,先生还没带女人回来睡过呢!
“不准!”容祁只赐给她两个字。
“好,那谢谢了。”
容祁气红了眼。
“还敢不敢和其他男人锻炼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早知道软软和自己说话,他也不至于一早起来又办了她两次!
而后……
他不是毛头小子,经历女人不少,可是,她还是让他有足够鲜感和满足感。不似其他女人那样索然无味,纯属发泄。和她做完以后,他觉得酣畅淋漓,身心都满足,甚至还会眷恋不舍。
“多喝点。”安姐端着汤送到她面前,笑问:“马上就做晚饭了,晚上想吃点什么?容先生说让你点,这是希望我都做你喜欢吃呢!”
下意识环顾了一圈整个屋子,都没有见到容祁人。想来,他现应该是公司里忙。一会儿她喝完汤就该走了,回去和林一梵好好把这事儿交代一声,给他们兄妹总得有个交代。
她要忍不住,因为强忍着,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汗水。迷离眸子半眯,“我偏不……是你不行,让我……叫不出来!”
秦甜甜话,就像一个个耳光痛扇顾烟脸上,响亮而沉重,让她觉得难堪又无地自容。
安姐出去了,倒是让顾烟微怔那。容祁叮嘱安姐煮?他……会有这种好心?昨晚他那么折腾自己,根本就只是把她当了泄y工具。现这算什么?
虽然刚开始还会有些隐隐作痛和酸胀感,可是,之后……
“不用管他说什么,两条腿是长我身上,我想去哪他也管不了。我晚上还有点事,不能这儿多留了。”
找其他男人?
意识到这个,心,收紧,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儿。这样地方,原本和她就格格不入。这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女人,让她明白,容祁和她之间隔着不是一点点距离。
她觉得她真遇上了一个暴君!
也只有这顾烟小姐敢和他直接叫板。!!!
和秦素素有些相似,可是,比秦素素缺一丝温婉,又多一丝生气。
顾烟又躺那张床上睡了。她又开始做噩梦,这一回,梦里没有陈芸他们了。可是,来来去去都是一头野兽。
顾烟将衣服换上后,又随手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真皮沙发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是她第一次纪念,她也实没脸让安姐来清理,自己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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