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仁,木仁回看了博尔术一会:“她……是想回乞颜部铁木真身旁?”
博尔术的嘴紧抿了个棱角出来半天无语。
“合安答这女人真似是……似是……倔脾性的驹子,铁木真已经把她送与大人了,她怎就这么死心不改的非要再回去呢,她已是大人的女人了,她就算回去铁木真也未必会再要她,她怎就是如此想不明白道理。”
“我并未近她身。”
“啊?怎会?”木仁显的异常吃惊,“那日我和那老家伙,明明看见。”
“她半夜想跑我撕了她衣服吓她,我与铁木真击掌为约,他说两个月之后必会来阿儿刺接她回去,若是不来她才是我的女人。”
“与安达之约也确是该守,不过木仁实在佩服大人,想大人日日与她同帐同塌而眠也能忍的,要是我断然是忍不得的。”
博尔术无奈的笑了一下。
“不过合安答这女人算来算去怎么也是大人的。大人留了嘎鲁在乞颜部,不也是为了万一大人的安达有事情好能跑来告知,要我说铁木真有大人这个安达在心里也是安稳了许多,他若是有事大人必会救他,送大人一个女人本就是合情理的事情,送了怎好意思要回去呢。”
“你当他把合安答送我,是为了他出事让我能保他?”
“自然是为了这个,当年王罕求也该帮他不也是要把自己的别妻送给也该吗?后来怕也该嫌弃又说要送自己的女儿给他,那是也该不要只说为了情意愿意帮他,安达情意在但也是要送些东西以示诚意的,说到底真若与泰赤部翻脸对峙,何样也是件危难赴死的事,少了个女人又算什么呢?”
博尔术转头看着木仁,似是在分析他的话:“你说铁木真是如此心境?”
“自然是如此心境,大人莫怪木仁多嘴,大人是受戚先生影响颇深,想寻一心悦之人相对终身,你当草原男子皆如此吗?像也该那般的都是少有。”
“他与诃额伦情投意合自然是不愿要别的女人,可到底也是情投意合。”博尔术难抑的叹了口气。
木仁在旁边转了眼睛:“大人,木仁说句实言,大人对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娇纵了,合安答必是心里知晓这点,才故意借着大人言语乱用性子,大人你如此这般对待女人是不行的。女人越惯她,她却是越不知晓天地为何物了。”
“那要如何做?”
木仁沉默想了想:“要我说……不如让她妒上一妒,她方能知自己并非唯一,不然怕是难知自己在男人面前是何位置,她若一妒合安答便明晓大人在她心中有多重的份量。”
博尔术思索片刻:“她若是不妒呢?”
“不妒?不妒大人今晚就近她身,也莫与她费力周旋了。”
“我与铁木真有约在先。”
“大人,你可曾听闻草原之上,送与人的东西还再要回去的?反正木仁长到如此年纪从未听闻过,她到了阿儿刺氏就是大人的女人,就算铁木真真来要也与他说送了就送了哪有要回的,这话说出去都是大人占理,大人那么多姐妹,请大人阿爸做主嫁与铁木真一个不就好了。”
博尔术想了一会,觉得似是有些道理,把自己姐妹嫁给铁木真一个倒是个还算妥当的安排,博尔术低语询问到:“妒一妒?你这主意可是出对了?”
“大人!木仁其他之处连大人的一只手指都比不了,偏就是对付女人之法自觉能比大人强上许多,大人刚刚心疼合安答手上的鞭印想看,她居然还把手收回去,这要是我的女人哪个敢如此?”
博尔术回到族里的时候,凌兰不在帐中,听族内人说夫人扛了只羊回来放进圈里,不知从哪找了个破弓似是出去涉猎去了。博尔术一听心里便又堵了口气,一下便觉得总如此对这么纵着凌兰也确是不行,关键是博尔术实在想知道凌兰心里对他是否有份情意,他想凌兰的确是个聪慧女子,定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内心对她打不舍骂也不舍,可偏就是很想好好打她一顿把她打服了算,可他却觉得凌兰似是个打不服的女人,此时他心想要是凌兰真是对他半分情意也无,他还真就不忍此样,夜夜同她毡塌之上聊些趣事心境虽也是好,但他也知自己心中是有团火在,只是日日硬把它熄了。
想到此处他挑了帐帘出了外面,四处看着,过了一会看见布木格和她的哥哥一起骑马有说有笑的往出走。
“布木格。”博尔术站在大帐门口喊了一声。
布木格看见是博尔术在喊她,眼睛变的又圆又亮,她和哥哥两人下马走到了博尔术的面前:“大人叫我?”
博尔术笑着点头:“你二人要去何处?”
“大哥说他昨夜睡的胸闷,说今日想去戚先生那里求戚先生给大哥诊脉,我醒来也是无事,就说跟大哥一起去戚先生那里玩上半日。”
“本意还说看你喜欢夫人的何样东西让你挑些走呢,若是如此那你们先去吧,他日再说。”博尔术要转身回帐。
“大人。”布木格的大哥叫住了博尔术:“你带布木格挑东西,我自己去便可,说完就转头看着自己妹妹,这样安排你可愿意?”
布木格笑着点头:“我愿意,我愿意!”</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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