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我总是不自觉地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很多事情;于是,不管我怎么努力,甚至是逼迫自己,始终都无法做到不爱你。
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很喜欢用大提琴演奏的一首曲子,名叫风居住的街道。你弹着烟灰,笑出了一抹漫不经心,什么鬼东西?
其实,你都不了解我。
不愿承认的事情密密麻麻,铺满我的眼球。刷牙的时候居然把牙刷刷飞了出去,镜子里仿佛又看见了你赤/裸的上身还是我梦境里的铜铁色。你转过头来冲我笑。
没结果的花,就像不想触碰的伤疤,那是多少年前了?
“林庭延,为什么我总在最脆弱的时候疯狂想念你。”
林庭延的手指一下子僵在了半空。
这是她写的日志?溢满眼眶的晶莹忽然掉了下来,林庭延回头看着卷缩大床的人儿,忽然像个孩子似的哭泣。
舒歌说得不错,他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她,所以直到今日,他都不是清楚舒歌的那个人。
如今唯一能肯定的,她突兀的离开他的世界时,被抽离的痛告诉他,他是爱舒歌的。
舒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一道男声,“舒歌,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浓雾逐渐散开,男人冷毅的面容也浮现在她眼前,舒歌满脸惊愕地望着他,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冷冷拨开……
下一刻,陈茹默出现在他背后,带着轻蔑的冷笑。
男人当着她的面,无比温柔的对着陈茹默笑;然后执起她的手,两个人嘲讽似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舒歌哭着想要追上,却被绊倒在地,望着他们逐渐朦胧的身影,只能无力的伸长了手……
“啊……”
她忽然哭了起来,那样无助,双手身向前,想要抓住什么,却是徒劳……
林庭延紧张的望着舒歌,她咿咿呀呀的哭腔,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拼尽全力,发不出一句话。
“舒歌,别白费力气了,他注定是我的男人。”忽然,耳边传来陈茹默尖锐刺耳的声音。
“啊……”
舒歌惊恐的坐起身,满身的冷汗,沾湿了她的长发。
良久,她整理好情绪,掀开被子,穿上棉鞋,拿起床头柜上的笔记本,出了房间。
忽然,猝不及防地对上担忧的眼眸。
走廊的灯光有些阴暗不清,但舒歌却看得清楚他的样子,以及脸庞上还未来得及擦掉的狼狈。
舒歌蹙眉,想起方才睡觉时,那股熟悉的气息,浓烈且真实.....她的双眸瞪着老大。
原来,那都是真的,不是梦……
手指用力的握紧笔记本,脚步匆忙又夹着狼狈从林庭延身旁越过。
舒歌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餐厅里,是兰泽忙碌的身影。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身后林庭延的气息又扑了上来。舒歌拧紧眉头,整张小脸纠结在一块。
小手揪着衣角,牙齿咬得有些发酸,她不喜欢这样,空气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兰泽抬头,望着楼梯口的两个人,嘴角扬起微笑。
“吃饭了。”
舒歌瞥了一眼身后的林庭延,气恼地走了过去。
“怎么气鼓鼓的?”
刚坐下,兰泽便探了头过来,嬉笑道。
舒歌委屈,眸里闪烁着光,当看见林庭延驾轻就熟地坐在她对面,不悦地埋头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你对她做了什么?”
兰泽宽厚的手掌轻柔她的发丝,对着林庭延问道。
“我能对她做什么?”
林庭延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看着兰泽毫无顾忌地亲昵动作,他眼里喷出妒火,手里的叉子用力,咯得餐盘吱吱响。
兰泽嗤一声笑起来,挑了挑眉,温柔地看了一眼舒歌。
“看来,她还是很抗拒你。”说着,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熟练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扒。
林庭延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将盘子里切好的牛扒放进舒歌盘子里。
铛……
忽然,清脆的声音惊吓了谈笑风轻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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