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一愣,心想: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见萧牧没有开口说话,刘小勃心中有些不爽,借着酒气,就要开口质问萧牧的时候,刘雨林轻咳了一声,呵斥道:“小勃,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还活着,你着什么急?”
刘小勃一时酒醒了不少,神色尴尬不已,他拍了拍脑袋,嗫嗫嚅嚅地说道:“我,我,我刚刚,刚刚喝多了,喝多了!”
刘颖儿也是尴尬不已,她脸上发烧,手指搓着衣袖,说实话,她也被刘小勃给吓到了。
“萧少侠,刚刚只是一段小插曲,不要太介意,来,老夫敬你一杯!”邓坤武端起了酒杯,朝着萧牧敬酒。
酒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才结束了,宴客大都都瘫倒在地面上,烂醉如泥。萧牧是药极门的大恩人,几乎药极门上上下下的人都向萧牧敬酒。
萧牧来者不拒,然后凭借这内力将这些酒逼出了一大半,饶是如此,他最后也坚持不住了,趴在了圆桌上,沉沉地睡去。
刘雨林面色潮红,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他开口说道:“小勃,颖儿,你们俩送萧少侠回房间吧!”
刘小勃应了一声,背起了萧牧,从大堂中大步走了出去,刘颖儿跟在身后。
月如银盘,月光如同清水一般,散落下来,在地面铺上了一缕淡淡的轻纱。
“砰”地一声,刘小勃一脚踹开了门,径直地走了进去,然后将萧牧放在了床上。他揉了揉肩膀,喘了几口气,不解地说道:“萧牧才十六七岁,看起来也不到一百一十斤,怎么背起来,却好像两三百斤一般。”
刘颖儿提醒道“哥哥,你轻点放!”
“怎么?心疼起你的如意郎君呢?”刘小勃调笑道,“要不要我让爹爹给你和萧牧说说亲事?”
刘颖儿脸上又是一红。
刘小勃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刚刚在酒宴上太鲁莽,过于单刀直入。他打了个哈欠,说道:“颖儿,我知道你脸皮薄,放心吧,你终身大事哥哥关心着呢?我先撤了,你帮萧少侠脱,不,整理一下衣裳吧!”
刘颖儿还没有开口,他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房间里,一灯如豆,还有萧牧轻微的鼾声。
刘颖儿端来了一盆清水,帮萧牧简单地清洗,然后除去了他的鞋子,至于衣服,她踌躇了良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坐在萧牧的边上,伸出了一根手指,搭在了萧牧的脉搏。
刘颖儿脸上有些阴沉,喃喃道:此为虚脉,正所谓。虚脉举指迟大软,按之无力又空洞,精神气血都伤损,病因虚法,汗多中。虽然之前自己治好了萧牧,但是后面萧牧经历了几场激烈的战斗,尤其是这是和邓坤武之间的战斗,更是耗尽了灵力和精神力,所以,现在他的身子极虚,已经到了极限了。
一想到了这里,她心中满是感动,也满是不安。毕竟萧牧是替药极门出战,此前,自己救了萧牧一命,而萧牧帮助她找到了冰魄银草,算是两清了。现在萧牧又为药极门解了灭顶之灾,此等大恩大德,恐怕刘颖儿这辈子都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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