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拖着以晴回到家,刚一关上房门,容阎泽虎狼的身躯便压了下来,疯狂的激-吻着,伸手拉开了她腰侧的暗链--
猝不及防,以晴被堵得一阵天玄地转,呼吸短促,唇角涩涩地发疼,身上陡然一凉,情不自控地,以晴伸手抵向了容阎泽的胸膛,脸上一阵羞赧的爆红:
”嗯,别…别这样……”
有些承受不住他突来的火热攻势,以晴觉得自己仿佛都要化了,娇喘着,就想要寻回一些理智。睍莼璩晓
而被挑-逗了一晚上、隐忍了一晚上,始终不能尽兴的容阎泽更像是点燃了引信的炸弹,片刻都等不及。
钢铁般的手臂缠绕在她的腰侧,身体的温度骤然飙升,痴迷的吻轻柔地啄在她白玉的脸颊,容阎泽低沉嗓音明显沙哑地异样:
”你已经吊了我一晚上的胃口了,现在开始,你要负责…喂饱我!”
一个轻颤,柔柔的目光望入他深海般的眸底,以晴不由得被他眼底沸腾的火热吓了一跳,他目光如炬,热切地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噬一般--
初YE的经历脑海一闪而逝,以晴心底一股不好预感油然而生,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脖子,下一秒,秀气的下颚被人轻佻地勾起,似触非触的轻吻带着无比的怜惜,像是飘落的鹅毛,轻点在她朱砂般的红唇上,爱意蜷卷,深情而缠绵。
心底像是有股清泉滑过,别样的滋味萦上心头,以晴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轻搭的小手自然而然地便缠绕到了容阎泽的颈上,拉近两人的距离,无言地邀请着他深入的探索。
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一边加大亲吻的力度,一边抱起她,容阎泽转身往浴室走去。
奢华的浴池中,温泉滚滚,容阎泽肌理分明的身躯压覆在以晴玲珑有致的线条上,细细品尝着专属于她的每一分馨香娇美。
柔和的灯光下,吹弹可破的雪肌漾着水润的波光,百里透红,柔若无骨的身子若隐若现,奥凸至极,熏红的小脸像是喝醉了一般,醉意朦胧,姿态慵懒,却艳若桃李,细细打量之下,容阎泽才惊觉自己还真是娶了个小美人坯子,灵透得低调,骨子里却散着罂-粟般的剧毒,一旦靠近,就注定万劫不复。
脑海中一张怒急挣扎的男人面孔一闪而逝,容阎泽的骨子里却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
勾挑起一方丰润翘耸的丰-盈,感受着那入口即化的绵软,轻轻逗弄着,容阎泽咂向了那灵敏的顶端,啧啧吮允了起来。
如果他知道他错过的是这样一副让人沉沦、恨不得溺死其中的绝美娇躯,不知道,他会不会呕得自己去上吊?!
一想到风旭尧,容阎泽的心里忍不住滋生出一股火气,无意识地就加快了身下的侵略力道,分开那幽闭的美腿,容阎泽瞬间攻占那令人窒息的紧致,猛烈的深入其中--
”嗯,不……”
身子毫无预警地被贯穿,承受不住地粗喘着,倏地睁开眼眸,以晴哀求地伸手推向了面前刚硬的胸膛。
抓住她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颈侧,容阎泽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又将身体向下压了几分,毫无缝隙地贴合着她,却是强忍着,轻点着她的下颚,等待她的适应:
”你必须习惯我的存在…”
因为,这只是开始。
生怕吓着她,最后半句,容阎泽没有说出口,随即粗粝的大掌攀上她的如峰,在她敏感的小点处轻轻摩挲了起来--
待她僵硬的身躯有所松缓,容阎泽才一面堵去她可能的尖叫抗议,一面疯狂运动了起来。
整个身体被制得死死的,一波又一波高起的浪潮狂涌而至,激狂地泪水狂涌,以晴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嗡嗡低叫。
猛地一阵加速的律动,身体紧绷的弦像是瞬间崩到了极致,下一秒,砰得一声,一股愉悦的狂潮翻涌而至,尖叫着,以晴猛地一个抽-搐,随即无力地滑入水中。
有力的手臂一个轻扶,拥着以晴,容阎泽也是一阵无法言喻的满足,起伏的身躯尚未回归平静,另一波的狂潮已经悄然开始--
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的阵地,待以晴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回了床-上,早已抖得合不拢的双腿被人分的更开,一次次越发火辣的斗争再度拉开了序幕--
哼哼唧唧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以晴累得手臂都根本抬不起来,两腿似乎也都麻木到了没有知觉,只有那一处火辣清晰地不容人忽视。他就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每次她刚想要出声抗议,他就会将她小嘴堵得严严实实地,撞得她天昏地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次,以晴都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已经飞升了天堂。
可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地,他还在努力--
柔软的腰肢仿佛都要被他蹂断了,以晴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活活拆散了一般,几度眨着眼皮累得昏睡了过去--
风旭尧的出现无形中还是刺激到了容阎泽,这一晚,他饥渴得像是久旱的猛狮,用尽生命的力道,肆意汲取身下的甜美,用独特的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次次地挑战着极限,全然不知满足。大解放的小人物
闭上眼睛之前,容阎泽的脑海只有一个深沉的念头闪过:
迟早,他会死在这个小妖精的手里!
◇◆◇◆◇◆◇◆◇
第二天,以晴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像是被卡车碾碎了一般,累得连呼吸仿佛都在打颤,唯一清楚的感觉,就是那里--火烧一般的疼。
可是她的心里却隐隐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因为,这天,她是在容阎泽的怀中睁开眼睛的,只是感觉着他身前的温暖,嗅着他淡淡的男人香,柔媚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
如果以后的每天,都可以这样醒来,似乎也不错。
见天色已经大亮,以晴翻身想起床,身子一动,一阵麻酥的刺痛袭击而来,趟回身子,以晴痛呼出声:
”嗯--”
睡梦中被惊醒,一抬眸,就见以晴拧着眉头,撅着一张小嘴,撑起手臂,睡意朦胧间,容阎泽抬手搂过她,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乖,别动,再陪我睡一会儿!”
亲完,容阎泽又回归原位,再度闭上了眼,动作一气合成。
像是听了天书一般,倏地转过身子,以晴还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下表。
九点多了?!她没听错吧!
抬手,以晴又是一阵呲牙咧嘴,见容阎泽闭着眼睛,一双毛爪还不安分,抬手,以晴打了过去:
”九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貌似是周五吧!幸好上午她要拿去拿个报告,可以偷懒,要不,真是被他害死了!那种事都是这么做的吗?怎么每次过后她都像是被人扒了一层皮、抽掉了几根筋,浑身酸疼地动都不敢乱动?!第一次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可今天,她不是初YE了啊!
要是这样的话,结婚的人,都怎么工作啊!他们都不用上班的吗?!
到底是他有问题,她有问题,还是他们有问题?
”嗯--”轻哼了一声,容阎泽还是没有睁眼。
纳闷间,以晴倒是好奇地越来越清醒,挣扎着爬起身子,对着身侧酣睡的身影研究般发起呆来。
隐约中似乎感觉到什么,睁开眼,容阎泽伸手搂过以晴,宽厚的下颌亲昵地抵在她的肩头,睡衣颇浓地咕哝了一声:
”在想什么?”
意识游离间,以晴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那种事,都是那么做的吗?”
以晴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容阎泽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了,惺忪的瞌睡虫瞬间跑得一干二净,睁开眼,直起了身子:
这女人,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红着脸,以晴压低了嗓音,却还是好奇地又问了一遍:
”那种事…都是那么做的吗?”
一下子被她问得有点懵,容阎泽不明所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半天后,以晴的目光向下瞄了瞄,嘟囔道:”你是不是…有问题?”
一脸黑线,容阎泽伸手抱过了她:”有没有问题,你不清楚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不知道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吗?她居然还敢跟他说得这么直白?!她居然怀疑他有问题,是嫌他没满足她吗?
见容阎泽脸色丕变,以晴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不该那么问。可她还是很纳闷,真得不知道啊!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委屈地扁扁嘴,以晴抱紧被子,继续嘟囔道:
”可我还是很疼啊!上次这样,这次也…火辣辣的…那个…每晚做完,第二天都会散架的吗?你会不会疼?你要是没问题,那就该是我有问题了…要不,就该是我们不和谐了吧!”
以晴好奇宝宝一般自行猜测着,听得容阎泽一阵浴火翻腾,刚是回味着埋入她体内的紧致水润,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像要爆炸。
一把抱过以晴,容阎泽狠狠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都给我丢掉!”
总不能说她会累会觉得疼,是因为他抵抗不住她的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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