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以晴简单地收拾了下碗,容阎泽接了个电话,便先行回了房间。睍莼璩晓
以晴回到屋里,就见容阎泽已经洗完澡,又站在衣柜旁,翻腾着衬衣。
一丝浓浓的失落涌上眼底,上前,以晴自背后抱住了他:”你又要出去吗?”
她不想自己像个怨妇,可她的声音已经明显有了太多的不舍。
以晴很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可她真的是拿不起放不下了!她真心想要跟他恩爱地过一辈子,可现在,她自己也感觉,一切已经不一样了,或许,从一开始,她所感悟的一切,都只是梦,那一夜,梦醒了,也碎了。
片刻后,以晴便收回了手,嘴角淡淡勾起一丝清冷苦涩的笑。
转身,容阎泽抬手搂向她的纤腰,将手中的白衬衣塞进了她的怀中:
”不是…我想看你穿我的衣服……”
”呃?!”
轻咬着她的耳根,容阎泽魅惑道:”我想看你穿我的衣服,只穿这一件…里面什么也不许穿!”
”…”
攥握着衣服,以晴双眸巨瞠,脸色一阵爆红。他这是哪根筋又搭错了?!
”去吧,听话--”
笑着,容阎泽转过以晴的身子,将她推进了浴室。
半天,以晴攥着衣服却一动未动。
洗过澡,望着一旁薄透的男人衬衫,以晴的脸还像是高烧了一般,红得不成人样。
掂量了许久,以晴还是拿过衣服,一咬牙换了上去。
宽大的衬衫长至臀下,挽起过长的衣袖,望着镜中半透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以晴只觉没法见人了!这跟全脱了,有什么区别吗?
一动,腿下一凉,以晴脸色又是一阵羞红。扯着衣服走了没两步,又退了回来。
随即又找了一块宽大的浴巾从胸部又缠绕了两圈。
这样不算违背他的意思吧!他只说里面不能穿,可没说外面也不能穿!
多了些安全感,又死死地压了压一角,以晴才缓缓拉开了浴室的门。
斟了两杯红酒,容阎泽一抬眸,就见以晴把自己裹得粽子一般,翻搅着小手呆站在浴室门口,看了他一眼,便脸红地垂下了眸子。
本来想看她性感的一面,却不想她把自己包成了个小丑,不可否认,她的装束,还是深深取悦了他,轻笑出声,容阎泽朝她伸出了手:
”过来--”
缓步上前,以晴还不在地又拉了拉外面的浴巾,才将小手放到他的手中。
牵着她倚坐到一侧的高脚椅上,容阎泽拿起一杯红酒塞到了她手中:”陪我喝一杯--”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双手接过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下,以晴乖乖地一饮而尽。
刚放下手中的酒杯,以晴还没转过身子,腰间突然传来一股炙热的力道,下一秒,身上的浴巾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去,腿下一凉,以晴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一个瑟缩,双手环到胸前,惊诧地抬起了眸子:
”你--”
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细滑的美腿一路上攀,片刻便制在了她的腰间,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越来越近。
”你好香…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轻触在她的唇间,容阎泽展开双臂,将她圈到了怀中。
”我以为…我该是凋谢的玫瑰了……”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以晴总觉得他的话像是在形容那个年轻的少女,不免有些酸涩。
”玫瑰就是玫瑰,就算凋谢了,也比野花野草芬芳……记住,就算是凋谢了,你也是属于我的!”
挑起以晴的小脸,容阎泽轻轻在她唇畔咬了下。
”嗯,疼……”
轻哼了一声,以晴抬手推了推他,熏醉的脸蛋漾起一层薄薄的粉红,细腻而迷人。
胸前的遮掩褪去,炙热的目光凝注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暗潮汹涌。他就知道她这样会很美!穿他的衣服,性感地让人流鼻血。
亲吻着她,容阎泽偷偷地一点点解开了她的扣子,待以晴意识到,薄透的衣衫已经被人扯开了大半,胸前的美景也早已成了他人口中的猎物……
”嗯…不要… 不要在这儿……”
灯光大亮下,身子被他抱高,见他像是恶劣的孩童一般肆意吮-吻着她的饱-满,对面的玻璃橱柜上,映出她狼狈又放浪的身姿,以晴不禁无地自容,这样的感官冲击太大了,还没怎样,她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
”不许遮!我要看得清清楚楚,我要…毫无保留的你!”
深沉的眸子泛着腥红的血气,容阎泽低噶的嗓音明显有着太多压抑的迷离,拉下她的小手,容阎泽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下,高脚椅上,肆意分开她的双-腿,撩起了一只,让那幽闭的密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嗯,不……”
扭动着身子,以晴眯起了双眸,却无法阻止他的恶行,眼睁睁地看着他俯下身子,邪恶的手掌灵活地探寻其中--
震惊骇俗的画面一幕幕上演,一遍遍转换,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取悦着她,原始交流中,爱意缠绵。
欢爱过后,简单地清理了下,容阎泽才将软瘫娇颤的以晴抱回床榻。
太过强烈的运动以晴根本没法适应,床榻上,还不时娇颤轻呢着。
躺会床上,容阎泽刚碰触到她的身体,又惹得她一阵花枝乱颤,娇嗔出声:”嗯--”
一阵心神荡漾,俯身,容阎泽骄傲地在她唇边亲了又亲:
”宝贝…这么敏感…是想要我的命吗?”
低喃着,容阎泽坏坏的手掌又攀附了过去,果然,一个轻触,又引得一滩江水泛滥。瞬间,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
”嗯,不要动,够了……”
压贴着她的娇躯,容阎泽重重咬在了她的肩头:
”以后除了我,不许你跟任何男人太过亲近!告诉我,你是谁的……”
这女人,也太过敏感了,这样的身子,会要男人的命!明明他刚刚才发泄过,可是一碰触到她,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他都控制不住,压根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
”阎泽…嗯,你的…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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