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后,秦理透过车窗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个大湖。湖面午后阳光照射下呈碧绿色,湖边青山掩映,枯苇摇曳,别有一番情趣。
秦理扭头看何棠,发现她也看那一池湖水,不禁说:”这个湖很漂亮,它有名字吗?”
何棠仿佛没有听见,一双眼睛呆滞地望着远方,秦理又叫了她一声,她还是没有应,秦理只得伸手拍拍她肩。
“何棠。”
她回过神来,盯着秦理看了一会儿,突然指着那个大湖说:“这是碧湖。”
“碧湖。”秦理重复着。
“对,碧湖。”何棠扭开脸,视线望向了另一边车窗。
下午2点,车子到了泽土镇外一处陵园门口,何棠下车去买了些蜡烛纸钱,走回车边想叫秦理车上等她一会儿。没想到,他竟然说:“我陪你上去。”
何棠想不明白,她指指那半山腰公墓说:“从这里走上去,大概要走十五分钟,没有坡道,都是台阶。”
“也就十五分钟。”秦理说得很轻松,“关敬可以背我上去,小马能拿轮椅,放心,我和我轮椅都不重。”
何棠觉得他简直是开玩笑,她连连摆手:“秦理,真不用了,我也就待个五分钟就能下来了,我走得一点,三十分钟就能打来回,你车上等我就好啦。”
“可是我想上去。”秦理漆黑眼眸盯着何棠,“这儿不是珠穆朗玛峰,有人帮助我,我能上去。再说,就算这里是珠穆朗玛峰,只要我想上去,我就能上去。”
这一段像绕口令似话,令何棠呆了半晌,她觉得秦理误会了她意思,说:“我知道你能上去,可是……”她咬咬牙,“就算你不重,轮椅也不重,关敬和小马还是会很累。这又不是非去不可地方,你就等我一会儿嘛,何必搞得他们那么累呢。”
关敬和马佑杰就坐前排,这些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但一直没有吭声。
秦理眯起眼睛注视着何棠,突然说:“上车。”
“啊?”
“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何棠很少见到秦理露出这样严肃表情,有些惴惴不安地上了车。
待她坐好,秦理指挥何棠关上了车门,然后又升起了后座与驾驶室之间隔离屏。
何棠惊讶地发现自己和秦理处了一个**安静空间里。
她看着秦理,只见他正闭着眼睛揉自己太阳穴,一会儿以后,他睁开眼睛,面朝前方,说:“叫你上车,只是为了和你说一些话。其实这些话让关敬和小马听见也无所谓,不过出于对你尊重,我还是私底下和你说吧。”
他转过头来,盯着何棠,一张脸清俊无方,眼里笑意轻显,悠悠说道:“何棠,有些事我需要你明白。关敬和小马不是我亲戚、朋友,他们是我下属,我付给他们工资,他们为我服务。我财富是靠我付出得来,他们收入,也要靠他们对我服务得到。我从不轻慢他们,很尊重他们劳动,不会对他们提出无理取闹要求。我要他们背我上山,是因为我不能走路,如果我能走路,我绝对不会叫他们这么做。换一种说法,背我上山,是我对下属发出指令,对他们来说,只是工作之一。”
见何棠瞪着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秦理轻轻一笑,说:“你明白我说意思了吗?”
何棠低下头去,回答:“明白了。”
“明白就好。”说完,他满意地降下了隔离屏,又打开了车门,对着关敬背影说,“关敬,准备一下,背我上山。”
******
陵园上山路修得挺宽,只是每一级台阶有些高,不算太好走。
路边种着四季常青树木,此时依旧郁郁葱葱,这一天阳光很好,因是工作日,陵园鲜有人影,一行人走上山道上,并没有人关注。
关敬身材高大,虽然背着秦理,走得依旧十分稳健。马佑杰则拿着折叠起轮椅,跟他们身边。
何棠满怀心事地落后。
她看着秦理背影,他趴伏关敬背上,左臂牢牢地圈着他肩脖,右手却没有挂上去,而是疲软地垂身边。
他双腿纤细瘦弱,黑色西裤本是修身设计,穿他腿上依旧显得有些空荡。
何棠视线瞄到他垂落双脚,穿着系带皮鞋双足关敬身侧一晃一晃,足尖下垂,似乎没有一点力气。
因为之前秦理说一番话,何棠心中升起了一种难言情绪。
她觉得这个男人突然之间变得有些难懂。
何棠隐约明白,其实,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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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东西逆袭记
话说这时候,秦东和秦西已经两岁半了。
有一天,秦理躺床上,正看电视闻,秦东和秦西客厅游戏区域玩得开心。两个小家伙爬爬垫上滚来滚去,打打闹闹,也没人去管他们。
一会儿以后,东东赤着脚啪嗒啪嗒地进了秦理卧室,利索地爬上床,扑到秦理身边,仰着小脸朝着爸爸笑。
秦理有些莫名其妙,问:“东东,干什么呀?”
东东一个打滚滚去秦理右手边,钻进了他被子,两只小手握上了秦理右手腕。
“东东赢了。”他奶声奶气地说,“东东给爸爸揉手手。”
这时,西西爬爬垫上哇哇地哭了起来。
何棠连忙过去抱他:“西西你怎么啦?”
西西扑到妈妈怀里,哭得凶了。
——平时,何棠和秦理一起看电视时,会习惯性地替秦理揉揉右手腕,活动活动手指,两个小家伙都看眼里了。
对于这件事,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待遇,谁能给爸爸揉手,爸爸就喜欢谁。
很明显,爸爸喜欢妈妈。
所以,小家伙们打算逆袭争宠了。
结局就是,西西被东东咬了一口,掀翻地,</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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