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理有很多想法,但是生活还得继续,我们这群人一起收拾收拾就往前走去,一边走,我一边问他:“你们说,你们是受了指派来的这里,你们手里还有地图,能不能给我们看看,我们这么乱走也不是办法。”
嘎子到是没有拒绝,直接很网快的拿出了他的地图。我们坐了下来,研究起了这份地图,这份地图要比我们的复杂的多,里面不但粗确的标出了我们现在的位置,还且还有一些地形地貌。可以说拿着这份地图,就可以轻松的知道前面有什么,在什么位置,是山坡还是高地,是河流还是小溪,而且还可以知道山有多高,坡度有多趟,河有多深等等。
只是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得有测量仪器,要是没有,基本是什么也看不懂,我们一边看,嘎子在旁边一边说,没过多久我们就放弃了,这看和不看根本就没有区别,拿着一份看不懂的地图,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又问到:“我们现在在那,这总该能知道吧。”嘎子摇摇头,无奈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学这些东西的,我根本就看不懂,而我们唯一一个能看懂的,早就死在来时的路上,剩下的基本上都看不懂。”
“那你们要去那,去找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可能还关系到国家的安全,你们怎么捕给,总不会让你们这一群人,来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吧。”我又急着追问道。
这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来到这里,就和外面的部队没有联系了,我们都是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们,东西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是太极图案的其中一半,位置也可以告诉你们,就在图的中心位置,至于别的我就不能说了,我是军人。
看看也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只好做罢,在他的图上,我们连猜带蒙的找到了我们的位置,一看却真的吓一跳,这是什么地方,原本以为不会太大,可现实就是这么无情,我们现在连三分之一都没有走到。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按照他图的标示,我们在往前走应该出了这片桫椤的地盘,而进入一片山石地,并不是我们厉害,是人家在一旁画着箭头,又有文字标示出来。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五个人了,比起一开始时,我们只有三个人要好得多。
一路上我们互相的介绍了一些情况,他们也知道了我们的目的,为什么来这里,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居然还挺开心。也许我们本就是一群没有心的家伙,正常人也干不出来我们的举动。
果然如他图上所标注的一样,越走这种原始的植物越少,刚开始时,只是逐渐的减少,可是越来越明显,等我们发觉时,就以经走到了两条分介线的边缘。抬头向前看去,一望着无际的红色海洋,中问竖立着各式各样的怪异石头。
地上连一棵草也看不见,好像这里是一切的终点,是万物尽头。我们在边缘找到了一地方休整了一夜,这一夜到也平安无事,中途看见了几条蛇,对我们也不理不采,好像我们不是活着的一样。
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这红色的土地,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块土块可以红的这么艳丽,这真是血红血红的,连一点杂质就没有,好像比我们的血液都要纯净,很难想像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红色。
也许只好在这人迹达不到了的地方,才有着这么纯净的颜色。我们只是在踏上这土地一小步,一种强烈的不安,一下子就来到了我的心里,那是一种非常的不安,好像是看见了死亡一样。
这种感觉一下子就把我压得抬不起头来,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而脸色一定变得非常苍白。这突然出现的变化,让他们几个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们出没有任何变化,一下子我就成了焦点所在,所有的人,所有的目光都在我的身上描来描去。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一面给自己打气,一面大步的向前走去。只能向前走了几十米,就停下了,因为前面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而在石头下面立站着一个穿军装的人,他们在后面看我停下了,也都停下了向前看,一下子,所以人都看见了,这个穿军装的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一种解脱的微笑。
我忙看看后面,找到了嘎子,问道:“这是你的部下吗.嘎子却摇了摇头,后面的小飞他们已以举起了枪,意思非常明确,如果一但不对劲就要先下手为强。可这个装军装的人,却始终带着他那神秘的微笑一动不动。而这里又是我们必须要走的路线上,这是什么意思,难到他还想拦路抢劫。
我们就这么杵了关天,我们不动,他也不动,我们喊话,他也不答,我们又敢过去,又不能开枪,这算怎么回事啊,等着等着,我突然说道,他是不是在等什么时间,刚说到这里,这传来的一声钟的响声。
声音很清彻,让人忙乱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这时,那个穿军装的人,开始慢慢的脱衣服,我们更加莫名其妙,这里即不能洗澡也不能交配,脱水衣服是什么意思,难到他是同性恋。这一连串诡异的事情让人摸到不着头脑,我们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虽然脱的很慢,可衣服必定不扛脱,只是一会的工夫,他就脱的一丝不挂,连身上的体毛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开始叠衣服,这衣服叠的很是奇怪,每一件衣服都叠成三解型,然后双手捧着,慢慢的摆在了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