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的我们所处的环境变得微妙起来,要知道这种动物的攻击力非常强,如果再没有防备,很可能就一击致命,甚至连枪可能都没举起来,就遭到了来顶之灾,可是我们现在能怎么办,别说我和小飞都有伤,就是没伤,也不敢冒然出击,刚才小飞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要不是闪得快,恐怕现在也尸横当场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过去救他们呢,如果不过去,他们遇险的情况很大,怎么办才好呢!左合计不行右合计也不行,急得我们两个抓耳挠腮,可就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这时我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泥里,当爬起来时,满身的都是泥巴,望着这一身的泥巴,心里这个气呀,而这里又没法坐,我们又上不岸,谁知道现在的岸上还有没有这东西设的伏。
小飞忙过来问我:“你没事吧,你本来就有伤,要不然你靠着我歇一会。”我怎么能好意思,靠在一个男人身上,人家都背我跑了好远的路,而且为了我在这里又被这些东西咬。
心里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这里的东西都有智商,这我们领教过了,可以它真能有人聪明吗,这一点我可不太相信,要知道人可是经过亿万看的进化,才达到这种程度,它们虽说是龙的孙子,可现在来说,还是兽形,也就是说它们还是野兽,我们难到凭智商没有一只野兽聪明,这也太看不起人类了吧。
可是我们手里没有重型武器,和这些动物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我和小飞翻遍了浑身上下,只找到了一把刀和一把剑,刀以经是磞了齿的刀,剑是实灵实不灵剑,这可怎么办。
小飞看了看我,突然间眼神光了起来,嘴里说到,你说这些动物是怕这沼泽还是沼泽里的东西,他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确定,只好说到,这沼泽也不深,按理说,这么大形的动物,没有道理怕这沼泽地,剩下的就只能是怕这里的东西了。
这里的东西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深刻的,那东西像泥蚯鱼一样,滑不当溜手的,想拿都拿不住,又像水蛭一样,看见肉就往里钻,而且非常能吸血,简直就是水蛭的亲兄弟。
小飞没有看到这一幕,当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样貌,也不知道他当时身上布满了这种东西的恐怖场景,所以现在说起来,还能面不改色。
我们先是把全身上下糊满了泥巴,然后在岸边做了下试验,可我们等了半天,也没见到虺的过来,说明实验成功了一半,野兽可以分辩人的气味,但是也一定能分辩出泥巴的气味。
然后把背包里的东西倒在岸边,就往背包里装泥巴,这个工作倒是很简单,没多大的工夫,就满满的装满了两背包。
又去沼泽边重新糊了一遍,又往前走了几步,可是还没反应,这时才算放下心来,我们两个就坐在岸边等着情痴和狐仙。
而这时这些野兽却依然的叫个不停,但是始终也没见到情痴和狐仙的人影,我们心里又期待又担心,还有一点害怕,我真怕他们两个没有撑过来,我和不飞的努力就白费了,可能连给他们报仇都做不到。
心里正烦乱不堪的时候,就见远处传来了灯光,我们不仅紧张了起来,但是这灯光,飘飘忽忽,让人看不清楚,有点像坟地里幽魂,又像地狱中的鬼火。
一旁的小飞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你说,这灯光会是人发出来的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瘆人,难到说,他们两个都遇难了,灵魂出窍来找我们俩。”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灯光会是飘着的,这不符合常理,可是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是符合常理的。我一边安慰他,一边看着远方,只见这灯光是越来越近了,而前面的那些动物伪装的岩石也是动了一下。
这时我才想到,我们虽然可以过去,但是我们并没有办法把他们救出来,现在想起这个问题真是要命了,我跟小飞一说,小飞也急了:“那可怎么办。”小飞脸色通红的问我。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由得看了一眼沼泽,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办法。
我的办法很简单,让小飞脱光衣服下去,然后弄一身虫子上来,我们在把虫子抓进背包里,可能想想还是不妥,因为这些东西太难拿了,我们不可能快速的把它装进背包。
小飞看看我说,你说这些虫子怕你的血,这就好办了,这么办,你听我的,说着我把我们两个的背包放倒在地上,又把泥巴弄了出来,也没和说什么,就一刀划在我的胳膊上,然后拿艳起我的胳膊就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这个圆圈留下了一个口子,问问我:“明白了吗。”
我举着受伤的胳膊,嘴里却说道:“明白了。”话因才落,小飞就跳入沼泽中,我看着小飞紧咬着牙,又看了看那离得不算太远的灯光,嘴里只好念到:“希望我们做的这一切都值得。”
才念完,小飞就跳了上来,果然身上又扎满了这种可怕的东西。小飞紧跑几步,跑到这鲜血洒成的半圆形的缺口上,可能还没等到缺口,这身体上的东西就纷纷逃离,我一看这那行,就从后面包抄了过去,在我的血又洒出半斤左右,这些可怕的虫子才算乖乖的钻进背包。
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边的枪声就响了,一听枪声就知道情况非常危急,我和小飞一人拿起一个背包一瘸一拐得向着枪声的地方跑去。
这时已经完全是激劲了,再也顾不上腿上的伤了,所以跑得还飞快,一会的工夫我们中跑到了枪声的根前,可抬眼一看,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野兽,我们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而这些动物也明显发现了什么,开始变得燥动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