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没有吭声,只是一旁静立,手中的扇子慢慢悠悠若有若无的扇着。睍莼璩伤
“琉璃,哀家告诉你,冼紫芫这丫头倔的很,她和冼紫瑷是一母所生一父所养,骨子里血脉里还是有相同的东西,只是这丫头性格没有她姐姐那样狠毒自私罢了。”太后娘娘突然睁开眼,坐直一些,微微笑了笑,笑容却有些冷漠无情,“关家夫人小瞧了冼紫瑷,你放心,这冼紫瑷到了边关要是不把关宇鹏身边那几个女人清的干干净净,那才怪了!哀家不想玄王府也落的如此下场,所以才会选择了冼紫芫。可是,若是冼紫芫不能得了玄易的心,玄易随时会一封休书撵她离开,到那时,哀家可没有办法再为他许婚一次。”
琉璃微微一笑说:“心仪公主一定会明白太后娘娘的苦心。”
太后娘娘却似乎有些没有把握,看着垂下的门帘,犹豫一下说:“若是一个时辰后她仍然没有动静,你就点拨她一下。”
“是。”琉璃轻声应了声,“太后娘娘,您先歇息一会,奴婢会做的。”
冼紫芫一直静静的跪在太后娘娘的宫院前,如同前一次,偶尔会有些小公公和宫女悄无声息的走过,没有人会多看她一眼,仿佛没有人跪在这,只有天地间迷蒙的雨意。
初时,她还撑着伞,后来胳膊累了,想想,不晓得要跪到什么时候,挡得了上面的雨意,避不开衣服会湿掉,也就算了,收了伞放在一边。
“心仪公主。”是琉璃的声音,和着轻轻打开的宫门,吱扭有声。
冼紫芫正在出神,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琉璃喊的是她,缓了一下才慢慢抬起头,看向琉璃,似乎有些意外,眨了眨眼睛,“你在叫我?”
琉璃到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也迟疑了一下,才微笑着说:“奴婢自然是在喊您。太后娘娘让奴婢过来问问,心仪公主可知为何太后娘娘要心仪公主跪在宫门前?”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还未想通。”
琉璃一怔,思忖一下,微笑着说:“太后娘娘是想心仪公主想明白,女人总要有个靠山,若是没有靠山,只怕是在这儿跪到丢了性命也无人过问。奴婢还是希望心仪公主可以想得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有些事,糊涂些好。”
冼紫芫却微微垂下头,浅浅的呼吸,好一会才慢慢的说:“紫芫愚笨,怕误了太后娘娘的心思。”
琉璃轻轻叹了口气,冼紫芫一早就明白她为何要跪在这,只是不愿意不跪,她是有意用跪来避免应诺太后娘娘的吩咐。也许太后娘娘确实没有说错,冼紫芫是真的不喜欢玄易。
琉璃突然想笑,这大概是玄易有生至此唯一遇到的一个不喜欢他的女人。
太后娘娘听到琉璃回来的声音,睁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倔强的,她是不是宁肯跪着也不进来和哀家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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