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很快便让其他的奴婢送来了笔墨纸砚,冼紫芫已经换了轻薄宽松的衣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风雨,就着桌上的灯苗,铺开面前的纸,静静的瞧了好半天,才慢慢开始落笔。睍莼璩伤
她的动作不快,很是舒缓,似乎很是乐在其中,在愈来愈浓的夜色风雨中慢慢的用毛笔在纸上描绘,不同的颜色交替落在纸上。
琉璃自然是要和太后娘娘说一声才能把那封实在看不出什么意思的所谓书信交给晋护卫转给玄易,一早见过冼紫芫交给她的画,她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猜想,就算是太后娘娘看了,也只会笑笑冼紫芫讨好玄易。
看着铺在前面的画,太后娘娘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她有早起饮淡茶的习惯,里面会放些养生的枸杞、红枣之类,再略加些上好的蜂蜜,稍稍搭配些上好的红茶,木炭火煮着,茶水倒出放到微温再喝。
是一副鹦鹉的画,确切的讲,就是那两只鹦鹉,只是一个笼子空着一只呆着那只漂亮的母鹦鹉,但天极蓝,不是雨天,阳光极好,斜斜沿着一棵茂盛的大树以及廊前屋檐间的空处落下,极是安静闲适。
“这丫头似乎是没有学过什么琴棋书画之类,这点哀家不会搞错,但看她画出的这幅画,栩栩如生,如同真的一般,这母鹦鹉好像就要从纸上飞出来啄向哀家,泼辣的神情惟妙惟肖,若是说她真没学过,哀家也实在不相信。”太后娘娘面带困惑之色,“哀家特意派人打听过,这丫头也就是个自生自灭活下来的主,不过,哀家到是可以相信,冼家铺子送来宫中的衣饰得有一大半是这丫头的手笔。”
“要奴婢送去给玄公子吗?”琉璃轻声问,“是不是心仪公主爱慕玄公子,一时不见便心中挂念?”
太后娘娘又瞧了一会,实在是瞧不出什么意思,点点头,“嗯。”
琉璃便收好了画,画并不大,只是一张普通的信笺大小,愈加显得冼紫芫画出的画精致唯美,口中笑着说:“指不定,这画去玄王府的路上,玄公子也在来太后娘娘这儿的路上,奴婢瞧着心仪公主对玄公子爱慕,玄公子也不讨厌心仪公主,这真真是件好事。”
太后娘娘也有些满意,笑笑说:“这丫头虽然倔强,但也算是个懂事的,知道凡事不能呛着哀家来,再说了,玄易不论是人品和家世都是乌蒙国属一属二的主,就算是皇上,也不见得就比他高出多少。她只要能够抓住玄易的心,让这一代的玄王妃是我们乌蒙国的人,哀家就许她一世繁华。”
琉璃笑着说:“这心仪公主可真是有福气的。”
玄易收到冼紫芫的画时,正陪着母亲在花园赏花听雨,琉璃自然不会特意找晋护卫捎这幅她怎么也没看明白的画,让太后娘娘知道她与晋护卫的特殊关系,既然是太后娘娘看过了画,也同意了将画交给玄易,她自然是乐得找个可信的小公公送去,虽然这幅画还是通过晋护卫才交到玄易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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