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冰冷的声音在清幽的室内响起,素手纤纤,茶香袅袅,璃月换了一身精致的月白色丝质短旗袍,袍面的左肩处绣着几朵艳丽至极的红梅,犹如冰雪中盛开的火莲,颈部至胸前的流畅线条以金红的丝线打边,短至钰腿中部,合身的剪裁更显出女子身姿的娇柔,慵懒的靠坐在软沙发椅上,纤纤素手轻执起白玉般的瓷杯,缓慢慵懒的送至红唇边,轻轻的嗅着那亘古的茶香,沁人心脾,使人浮躁的心情顿时沉淀下来。叀頙殩伤慢慢的张开深邃的猫眸,直直的盯着对面身穿一身劲酷黑色皮装的女子。
“你的事,我怎么可能办不好,女人,这种蠢问题你也好意思问我。”说罢,潇洒的坐下来,直接伸手从茶桌上拿过属于自己的那杯黄山毛峰,一口饮尽,大呼一声,“哗,真解渴,我就知道女人你泡的茶最好喝了。”脸上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样!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璃月,电力十足,不顾璃月那眼中超级鄙视与无奈的眼神。
“滚!你好意思说好喝!黄山毛峰就是给你这样的女人糟蹋的。”白衣女子怒目而视,瞪圆魅眸,“给我正经点,说正事,再叫女人,你以后就别想喝我泡的茶了。”清冷的容颜,染上一丝懊恼,却又拿观月没办法,谁让观月这死丫头是她的死党,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呢。
“唉,唉,别啊,我不叫你女人就是了嘛。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家弟弟现在在瑞士的庄园过得很好,身心愉悦,健健康康,能跑能跳,除了想你这个冷心肠的姐姐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不好了。”不过语气不再那么轻松了,带着一点正色,听到自己的弟弟过得很好,璃月嘴角掠过一丝柔软的笑意,如果让她手下的人看见了,大概会以为她被鬼附身了。
“我说,你别笑得这么想让我调戏的样子啊啊啊啊。”观月不正经的语音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
璃月:“……”
一脸无奈的看着观月,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
“额,好吧,我错了,你别这样子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扔床上去的!”说完一闪,身姿利落的翻过软椅,接过直面而来的茶杯。
“你就是没一个正经是吧!”冰冷质感十足的嗓音再次添上一丝火气,女子接连拿起一串茶杯准备再度攻击。
“唉,唉,别啊,女人,伤了我没事,伤了你心爱的茶杯我可赔不起啊!那些个古董都那么一件,上次的青花瓷茶杯我还没找到呢!”观月双手向前伸去,脸上紧张感十足,琉月听着这话更没好气的瞪着观月。
“好了,说正事。”观月说着,小心翼翼的放下白玉瓷杯。
“你真的打算那么做?”一转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语气格外郑重,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盯盯的看着璃月。
“我有得选择吗?”璃月也轻放下白玉瓷杯,轻缓的语气带着冰冷的气息,一双猫眸向上轻佻,淡淡的凝视着观月,那眼神中含着无边无际的迷雾,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