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特别蠢?”
“没啊,还好吧。放心,我是故意根据你的缺点儿这样做的,我的身份,说出来了,麻烦!明白?”
“缺点?”
“你敢说你没有?”斜瞥一眼,梨霜突然想起件事儿,“对了,这里这几天天气如何?”梨霜突然觉得自己的信息网,还真不是一般的匮乏。
“前天下了,很小。师父,你是不是需要人手?”
“嗯?”
“老板来信儿,说我新培养的那批侍卫给你,星府的信息网,他手里有备份,已经跟我搭上线了了。老板还说让我留下来帮你,你要有什么事儿跟他说一声,他帮你办好。师父?”
“哦,”仿佛没看见麻杆儿眼里那一片光亮似的,梨霜淡淡的喝口酒,吃口菜,才说,“等会儿尧钺的事处理了我就回军营和大哥汇合,你想留在这儿也行,但我没要求你出受手,你半分也不能活动,明白?”
“·······好,可是?”
“你想沈连诚出事?你是商人,就干自己该干的事儿,别人的事情别跟着瞎掺和,这是规矩,懂不懂?”
“········懂。”麻杆儿低下了头。
“那就好。”自顾喝着,梨霜忽而抬眉一笑,“你不会是因为我一直瞒着你所以生气了吧?”
“没有,只是,师父,你想不想当将军?”
“那是我的事。拿我当师父就好好地陪我吃饭,然后好好窝在这儿,谁来都不许出头。还有,跟沈连诚说一声,别太张扬了,就他那点儿钱人家不惦记才怪。”叨叨,梨霜看眼麻杆儿欲言又止的嘴唇不由敲敲他的脑袋,“怎么,你师父我在你眼里这么没用?”
“没有。师父,这雪花鱼是才出的新菜,您尝尝。还有梅花酿,这几天就快出窖了,您记得回来拿。”
隔壁,尧钺哥俩儿很快就谈完了,并相当迅速的达成了共识——留下,尧钺去当茯苓,尧无双在此地编录杂记无双。
“想好了?”坐低斜高,梨霜很有威严的看向尧无双,谁厉害听谁的嘛,尧家规矩。
“是,不知,可方便?”
“不知道。反正他要被人杀了我可不负责收尸。行了,走吧。”
“啊?”尧钺刚才光顾说话了。
“去军营,给你安排地方。”梨霜心里突然有点儿发憷,不知道几天不见,她手下那批小兵会训练出个什么花儿来呢?对,今天练兵!
无敌一直都在暗中看着大校场山那帮士兵,碍于无法正面训斥并且他也不会,他一见谁偷懒便扔出个石子砸下去,弄得好几个士兵提前退了伍,残了,然后继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砸,反正旁人也发现不了。懒洋洋的倚在大校场后面那片营房暗角里,无敌手里的是金贵无比的,烧刀子,最醇的那种。
“大哥这几天一直在这儿?”笑着,梨霜坐到无敌身边,看了眼他微白的脸色,“怎么了?医不自医?”
“你回来就好。城门口的火油我看过了,估计在下次雨就毁了,玄那儿有各地的情况,你去找他要便好。至于我,我一日一夜没睡,脸色会好?”凉凉的说着,无敌看眼梨霜,又低下了头。
“大哥,要不我给你封个官儿吧?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梨霜只能灰溜溜的说着。
“不必,麻烦。况且你身边也没个得力的暗侍。”
“这样啊,那大哥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看着。我在小梅花开了三间房,对了,我新带回来的茯苓,那人是半个大夫,暂且先让他和我们一起。”
“好。”
“大哥慢走。”怎么了这是,出去了一趟········好一会儿,梨霜才勉强抠出个词语来形容无敌的状态,无精打采,只是还显得有些苍白。
两国之战进行到这时,北华还有四十五万人马,十万归华靖在后方安抚已占领地区,温孤将军带领十万人马围攻护梁城,越遥率领二十万人马蹲在边十城附近,剩下五万则被个少年将军薛画罗领着在莫开府附近耀武扬威。西荣境内,人马自然较多些,只是如今能调出来的只有陈家军经过战火洗礼后的近二十万人,梨霜那十万人和部分人马约在一千到两万不等的守将和将军。最少的当然是海忠天,区区一千人。其实越遥,不算!平川军如今是梨霜的。就这么精打细算起来,西荣总共也勉强有个四十万人,量不及就算了,士兵的质量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梨霜顿时觉得,文武双全的武将都是无敌贱!海忠天和陈家人除外。
只是,事在人为吧。
检阅完士兵梨霜大概还是满意的,给了奖励和新的指标,梨霜脚步放慢,缓缓地,向着小梅花走去。其余的人都被她拐远了,身边只个尧钺不得不留着。
“冬尽春来,照这个势头过不了几天就会下大雨,到时候无论是从边十城还是护梁城,再不济就从莫开府,无论哪个地方兵首先就不够,你不会········”叨叨,尧钺忽然被自己的猜测激得热血沸腾了。
“你以为我是你啊,平白的给自己添堵。”
“那怎么办?阵法本来就要求很多,尤其还要对付这么多人,难不成你大发神勇,把人全宰了?”
“········”
“陈家军不是有那么多人吗?你当初干嘛不把他们带过来?这样起码人数上凑了个齐啊,没准儿到时候······”
“你闭嘴!”缓步而行,梨霜不紧不慢的啜口酒,“再说就给我滚。”
“我!那不是好奇嘛,要不走快儿点儿,大晚上的晃荡,你也不怕——我不说了。”
“害怕你不会先回去?”
“我,我这不是担心吗?我好歹是个男人,你,一个姑娘家的,大晚上——啊!”尧钺只觉得黑影一闪,屁股一疼,他整个人已高高的飞上了天,然后,直直的,以不可挽回的趋势面向大地,亲吻。他不由得深深地,闭上了双眼。这样的母老虎,哎,他不由得想起了尧无双那张,清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