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那天你还说元旦和我结婚。”
付科刚冷笑,不住地摇头,道:“我说的是真的,凤展!我们性格不合,而且,我真的不爱你!”
“你骗人!”激动的楼凤展忍不住大声一吼,道,“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又会想我?为什么!”
付岗科显得十分无奈,马上解释道:“想你并不代表爱你。想,有时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依赖。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突然你又不在了,在某个时间里我就会因为某些事物而联想到你,很正常的!”
楼凤展开始抽泣,哽咽着问:“那你真的从没爱过我?”
付岗科点头,道:“我只是比较喜欢你。喜欢和爱,距离太远。”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楼凤展魂不守舍地念叨着。
“凤展,希望你爱护自己,然后,还可以改变一下自己。”付岗科淡淡地说着。
楼凤展悠悠地转身,慢慢地走,还哭着说着:“改变又有什么用?我再改变你还是不爱我,不爱就是不爱!”
付岗科摇了摇头。等楼凤展走远了,他才一脸漠然地回到教学楼里,陪伴陆筱筱学法语。
此后的三天,楼凤展不吃不喝,一直窝在床上。
并非她自暴自弃,而是,她真的没有胃口,没有力气。
室友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她,只能替她诅咒付岗科不得好死。
终于有一天,没有吃过正常一顿饭的楼凤展,因为低血糖昏倒被送到医院。
因为尝到了失恋的痛苦,同时,身体也受到了折磨。之后,楼凤展便想通了,她明白了: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最好,只将它当作生活的一段插曲。
刚好又到期末考试了,再次振作起来的楼凤展开始改变了。
经历了这么多,她大彻大悟地觉得,自己只是个纯粹的女**丝,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或倚仗,也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她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去创造美好。
所以,她变得上进了,好好学习是永远的王道。就像以前叶添哲说的,多学一点知识,以后能走的路就宽一点。
想到这些的时候,她总顺道儿去想叶添哲,有时还想得忘乎所有。
没错,叶添哲极其刻薄和变态,甚至人品都有一点问题。但是,她一点都不后悔曾经爱过他。而且,她还觉得很幸运,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叶添哲,而不是付岗科。
过了这次考试,她的大学便只剩下最后一个学期。于是,她给自己制定了两个目标:一、考驾驶证,二、考记者证。
又到一年的元月四号。
拓远集团商务大厦第二十八层,春雨地产总经理办公室。
行色匆匆的付岗科已不顾上下级别,直接推门走到陆骋的办公桌前,道:“陆叔,明天下午三点第三十九大会议室召开股东大会,你知道么?”
陆骋放下手中的钢笔,眉头紧皱,道:“当然知道。其中还会有个议程,众股东就我们春雨拓远南非一事投票表决。”
愤怒的付岗科握拳击桌,道:“老头子说我们的方案不够具体,很多东西述写得含糊不清,但整体的想法又是好的,所以他不好做主,无奈,只好交由董事会决定。这肯定是叶添哲那小子搞的鬼!”
陆骋点头,目光迷离,道:“更过分的是,老头子已将那二十亿全部交给了东皇。目前,集团已经没有超过一亿的空余资金了。所以,就算所有的股东都给我们投票,我们还是没有钱拿到南非去。”
付岗科冷笑,眼中怒焰能够燃灭热带雨林,道:“老头子还真够假惺惺的,他劝我们暂且不要着急,说只要董事会通过了,钱绝不是问题。到时再以春雨企业法人的身份向政府和银行申请贷款,董事会会是我们坚强的后盾。哼,亏他想得出来!”
陆骋忍不住叹气,道:“叶添哲这小子真阴毒,以前我还有点小看他了。”
付岗科依然一脸戾气,难以消停。
陆骋又注目于他,问:“岗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付岗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唉,”陆骋叹息,摇头道:“看来,只能放弃这二十亿了!”
“不!”付岗科紧握拳头,眉宇间杀气浓重,道,“我不会放弃,我不会输给叶添哲!您放心,我很快就会拿到那二十亿!”
陆骋怔了怔,十分惊讶地问:“岗科,难道你还有妙计?”
付岗科嘴角抹过一丝极其邪魅的笑容,道:“叶添哲卑鄙,我就做得比他更卑鄙。因为我还有一张王牌,楼凤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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