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观察到她的异常,叶添哲莫名的心疼,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她马上坐直了,侧过脸看他,那眼神充满渴望,道:“你摸我的头干嘛?我又不是小狗。”
叶添哲似笑非笑,认真的告诉她说:“你就是我养的一只小狗。”
她变得很失落了,收回目光,道:“我知道了,我只是你的小狗。”说完,蔫蔫的起身,无趣的走了。
“喂,女人……”叶添哲想叫住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她。
难道他喜欢她吗?虽然她跟温蕴长得像啊。
夜里,躺在床上的叶添哲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出现了她的身影。
“凤儿,凤儿,女人,女人……”几次,他梦到她死了,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那年的十二月份,她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很想她,他意识到了,他喜欢上她了。可是,他不会去找她,因为他不能负了另一个。
圣诞前夕,平安夜,他拨了个电话到北京,问候他那足有半年没有联系的女友温蕴。
温蕴没有接,也一直没有回拨过来。
叶添哲没有生她的气,只是笑了笑,恍然觉得,他们可以相忘于江湖了。
考完研,他自然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了。
慢慢的跟她相处起来,发现她竟越长越漂亮了。胸部隆起了,皮肤变白了,身材圆润了。只是,不解风情这缺点一直没有改进。
刚交往的那个月,叶添哲捧着她的脸,吻她,她特意将眼睛睁得很大很大。
“把眼睛给我闭上!”他吻到半途都得停会向她下命令。
她却很执拗,道:“不,我就要看着你!”
“你平常还没看够啊?”叶添哲比较纳闷。
她很孩子气,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要睁着眼睛看你吻我!”
接着他们交往满了一年,她也满了十九岁。有时粘一起,叶添哲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把她的那层膜给破了。
平常看她稀里糊涂的,脑袋瓜子跟白开水一样。费解的是,每回他好声好气好委婉好含蓄的说,晚上要带她去哪里哪里干什么,然后就不回学校了,直接住酒店了。那时,她却变得无比机灵和聪明了,使劲的摇头,连续的说不。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也不是没撤,都知道他叶添哲的内心是无比禽兽的。归根结底,就只是因为他已经认定她了,他认定她迟早都是属于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所以暂且不强迫她跟自己上床。
还有,他已经发现了,他对她的感觉,与以前对温蕴的感觉完全不同,完全是两码事。
……
下午,董事长办公室进出汇报工作的人很少很少,方添哲呆呆的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就回忆起了这些往事。
他一向不追究过去的。可是,忽然和温蕴再见了。必须承认,这七年,他确实把她给忘了。
晚上,失意无助的温蕴独自一人在市中心的5298酒吧买醉。一阵呕吐之后,竟昏头转向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添哲,添哲……”她倒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上,嘴边不停的喊着“添哲”。
酒吧工作人员都不认识她,她包包里的手机也设了密码,不能给出一点儿信息让他们通知她的亲友。
幸好,酒吧负责人连羽桐听的清她念叨的那两个字。
添哲?难道是拓远集团董事长方添哲?他和这女人有什么关系?连羽桐思忖起来,忍不住发短信告诉了她的好姐妹林沁。
将温蕴送到医院吊水,等待她稍稍清醒了,连羽桐的手下便向她问清了状况。最后,其中一人借给她手机,让她自己拨方添哲的号码。
温蕴醉了,一向聪明的她都没法多想。加之,她真的很想叶添哲,她的叶添哲。所以,迷迷糊糊的就按了。
住月光海岸的方添哲正在主卫洗澡。
桌上他的手机响了。
“老公,你的电话,我帮你接了啊!”楼凤展叫唤一声,跟着站下了床。
方添哲奇怪了,都十一点了,谁还打他电话。但是,不忘应楼凤展的,道:“OK,你接吧!”
楼凤展举着他的大手机,道:“喂,你是哪位?”
蓦地,温蕴的眼泪滑落到脸颊,无语凝噎。
那是他的老婆,他都结婚了,为什么她还要想着他?为什么到现在她才后悔当初没有珍惜他?
温蕴轻微的抽泣声被楼凤展听到了。楼凤展皱着柳叶眉,谨慎地问:“喂,请问你是哪位?你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打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