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低头在相国夫人颈间深深地嗅了嗅:“好香,相国夫人姿色甚好,若香消玉殒了,岂不是太可惜了,相国您看呢?”
百里廉脸色大变:“你先放了她,有什么恩怨都冲我来便是,莫要伤了我的家人!”
黑衣人淡扫了百里廉一眼,笑了:“哦?看来相国还是很关心夫人的,既是如此,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百里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要什么?”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邪魅的光:“我想要什么相国应该清楚得很!”
百里廉沉默半晌,缓缓道:“传国玉玺!”
黑衣人声音蓦地冷了下来:“对,传国玉玺,相国只要乖乖将玉玺交出来,我保证,夫人和相国府上下毫发无损,相国好好考虑考虑,这笔交易划算得很呢!”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开始喧哗起来,相国府的人发现府中失火,纷纷跑出来救火,场面乱成一团。管家余庆担心百里廉安危,忙跑来敲门,让百里廉随他一同出去避避火光。
“爷,不好了,西厢房走水了,您赶快起来随余庆出去避一避吧!”
敲门声锲而不舍,黑衣人甚是不耐烦:“狗奴才,聒噪得很……”他回头,一枚银针从口中轻吐而出,直刺向门外,余庆的叫喊声霎时歇了,黑衣人很是满意。相国夫人的身子在他怀中不断抖动着,黑衣男子侧头在她面上轻吻了一下,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垂上轻轻滑动着,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轻轻一扯,相国夫人香肩半裸,露出胸前的无限春光来。
相国夫人的身子轻轻颤栗着,发出一声。
黑衣男子的唇沿着相国夫人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细密的吻痕,相国夫人的身子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抗拒不了浓浓的**,觉得羞耻得很,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黑衣男子温柔地将她的泪吻去,向百里廉询问道:“相国考虑得怎么样了?”
百里廉看着他的妻子,眼底满是歉疚:“阿芙,对不起……”
相国夫人的瞳孔蓦地放大:“老……老爷……啊……”
黑衣人的手又紧了些,相国夫人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拼命在空中抓扯着,却是徒劳无功,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迟缓。黑衣人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怎么办呢,夫人,相国不肯合作呢!我向来怜香惜玉,可今日……啧啧,我很是痛心呢,夫人,你放心,每年今日,我会为你上一炷香的,你,走好……”
他修长的手指在相国夫人的颈间轻轻滑过,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相国夫人原本挣扎的手已无力地垂落了下来,黑衣人将她往旁边随手一丢,如丢弃一件早已厌烦的衣裳,丝毫不见可惜。
“阿芙……”百里廉大恸,怒吼道:“我跟你拼了……”脖子一横,便要向剑锋上抹去。黑衣人哪能让他如愿,手腕轻动,剑尖偏离,在百里廉身上轻点了几下,百里廉的身子便不能动弹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相国不看会后悔的!”
他一把将百里廉从地上捞起,拉开了房门,迎面而来的火光直冲云霄,下人们往来奔走,都急着救火,没人注意到黑衣人和相国的出现。
黑衣人欣赏着不断上窜的火苗,如欣赏一段美妙的歌舞,深深陶醉其中。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指着已被火光遮去大半的院落对百里廉道:“相国,看见没有,我只要一个答案,你若不给,相国府上上下下百十号人可就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朝空中做了个手势,相国府四面凌空窜出数条黑影,落在了院子里,将慌乱的人群团团围住,下人们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见到这些黑衣人手中都握着剑,全都吓得一动不敢动,瑟缩在一起,丫环们胆子小,已经开始低声哭泣了起来,呜咽声传进百里廉的耳中,刺得他的心生疼,这些人对他忠心耿耿,如今命悬一线,他一句话便能决定这些人的生死,但是他偏偏不能开这个口。
见百里廉不语,黑衣人对院中的同伴们点了点头,同伴们得令,扬剑刺去,几个人便没了命。剩下的人见此情形,顿时乍开一片惊呼,都不管不顾了,逃命要紧,横冲直撞四散逃去。
“杀人啦……杀人啦……”
“救命啊……”
“别杀我,求你,求……”
“啊……”
叫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几名黑衣人在空中辗转腾挪,手起剑落,一条条人命便在他们手中消弭了。偌大的相国府,此刻俨然变成了修罗场,哀嚎遍地,血肉横飞,方才还鲜活的生命如今变成了一个个孤苦无依的亡魂,祭奠着相国府的灭亡。
百里廉老泪纵横,痛心疾首,却毫无办法,只得闭了眼睛,逼迫自己不要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场面。
“哎呀!”黑衣男子惊讶道:这么快便没人了,我可是还没看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