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眉妩一把将他推开:“哥哥若再不顾伦常,也莫怪妹妹不念兄妹之情。”
一滴泪落上夏侯眉妩的脖子,却是夏侯洵哭了:“你是我的妻子。”
夏侯眉妩唇边漾起笑意,勾过夏侯洵的脖子,在他耳畔呢喃:“哥哥,眉儿竟不知,你心中如此待我。”
夏侯洵搂过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二人面颊的距离,不过一寸,呼吸胶着。
“别再骗我了,我知道是你。”夏侯洵的唇在她唇边轻轻蹭着。
“若哥哥当真把眉儿当做嫂嫂,眉儿便听哥哥的……”
夏侯眉妩的声音犹如低吟,惹得夏侯洵将她打横抱起,越过重重帷帐走向床前,手已开始在撕扯夏侯眉妩的衣服。
夏侯眉妩在他怀里勉力挣扎:“哥哥你要做什么?”
夏侯洵却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将她扔在床上便开始啃咬:“就算你现在是我妹妹的模样又怎么样,来日方长,歌儿,只要我想要你,谁也不能阻拦。”
夏侯眉妩的身上瞬间变得青紫,失去了武功,她无力反抗,屈辱的泪水从她脸上蔓延而下,她浑身轻颤着,喉头发出悲愤的哀鸣。
走投无路间,她的手伸向枕头底下,抽出一直藏在那里防身的匕首,抵上了夏侯洵的喉咙。
一滴血瞬时滑落,正落在她的眉心,那里,曾有一颗朱砂。
夏侯洵忽然间清醒,看着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夏侯眉妩,一身的伤痕触目惊心。他握住夏侯眉妩的手腕反转,匕首轻易掉落,夏侯眉妩转眼便成了软弱无力的羔羊。
他心疼地将她抱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小心翼翼地替夏侯眉妩将衣服穿好,拥着她躺在床上,花费了好长时间才让惊悸的夏侯眉妩冷静下来,最后,两人的精神都已接近崩溃。
夏侯洵附在夏侯眉妩的耳边不断说着两人的过往,有时也说夏侯眉妩小时候干过的蠢事,却始终决口不提方才之事,尽管方才那只匕首,想要了他的性命。
夏侯眉妩始终不语,心头的恨意绵延,她如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杀了夏侯洵,已再无可能。
除非……做他心中所爱的那人,让他醉在爱情里,最后被爱情杀死。
最后是一段长久的沉默,久到夏侯眉妩以为夏侯洵睡着了,想从他怀中挣脱,却又被他揽得更近,沙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疲惫:“歌儿,将百里家灭亡的人不是我,我会找出罪魁祸首,还自己清白,你要信我。”
等了良久,没有听到夏侯眉妩的回答,夏侯洵低头看看,她的呼吸已变得平稳,像是睡着了,夏侯洵仔细替他掖好被角,犹豫了片刻,在她额头上原是朱砂痣的位置落下了极轻的一吻。
那里,还残留着他的血迹。
他轻轻舔去,忧伤毁尸灭迹。
崇华帝后宫佳丽三千,却独宠寐夜一人,几乎日日宿在静夜宫,这除了寐夜真的招他喜欢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就是静夜宫中的香。
自崇华帝登基以来,总睡不踏实,每日能睡上两个时辰便是好的,时日长了,精神便变得萎靡。寐夜在崇华帝登基后第二年入了宫,她甫一入宫,便受到了崇华帝的恩宠,那一日,崇华帝宣她侍寝,她为崇华帝点燃了一味特别的香,那一晚,崇华帝一觉睡到了天亮,再不被噩梦烦恼。
此后,寐夜的香便成了镇定崇华帝心神的药引,也成了寐夜扶摇直上的青云。
自从得知玉玺藏于宸曜宫中,崇华帝便几乎命人将宸曜宫拆了,直至宸曜宫被搬得空荡,挖地三尺,亦找不到一丝一毫踪迹。
崇华帝开始怀疑,恰在这时,传来长歌的死讯。
另他震怒的是,长歌竟被太子一剑刺死于洞房花烛之夜,他二人,甚至没有圆房。
崇华帝追问原因,夏侯洵沉默不语,失魂落魄,甚至举剑自尽。
还好程李子眼明手快,在长剑划过夏侯洵脖子的时候伸手挡过,他断了一臂,却换了夏侯洵一命。崇华帝将夏侯洵关在景渊宫中闭门思过整整一月方才将其放出。
一月之后,崇华帝至景渊宫中探望太子,见其形容消瘦,憔悴不堪,心中甚忧,对其惩罚便作罢。
一连串的风波发生后,崇华帝被搅得心情烦躁,每日一近黄昏,便直奔静夜宫,香燃了一晚,他烦躁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崇华帝宿在静夜宫时,寐夜总吩咐宫中奴才不要入室打扰,所以只要崇华帝和宿夜一进入卧室,宫中所有奴才便会同时退出去,在门外把守,这个时候,最是清闲,也最利于绿衣行动。
绿衣入宫时间虽不长,却已将宫中情况打探了个清清楚楚,包括崇华帝和各位妃嫔的饮食习惯、爱好甚至怪癖,魏公公和桂公公作为宫中的红人,自然也不会被绿衣放过。
桂公公自小被魏公公带入宫中,二人情同父子,这人尽皆知,至于桂公公为何一条腿会瘸的,便无人知道了。
桂公公别的嗜好没有,最大的嗜好便是贪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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