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在屋里兜起圈子来。
“他之前都很正常,听说乞颜部来犯,立即就调兵遣将。可是他为什么非要御驾亲征呢?”许半青说道这里,双目炯炯的盯住白炎锡。
即使是被臃肿的眼皮包围着,白炎锡依旧感受到那里面闪烁着些什么。口中不由自主的答道:“皇上对此战志在必得,同时又想锻炼太子。”
许半青嗤笑一声,“就算是志在必得,或者锻炼太子,大可以准备充分了再过来。为什么要仓促出行?而且皇上今年才多大?太子才多大?之前他对太子不闻不问,突然之间就给太子这么大的考验?未免太不合理了些。”
顿了顿,似是有什么想不通,蹙起了眉头,歪着头想了想,又道:“如果他真的对此战志在必得,就更应该趁热打铁才对。五军营的人加上凉州原有的守将,就已经比乞颜部在凉州城下的人多了,何至于畏首畏尾?”
这个词用来形容皇上可是有些大逆不道的。白炎锡嘴唇微瓮,却并未打断她。
“就是从御驾亲征开始不对劲的。”许半青眼睛不知看向何处,左手捏住右手的指尖,看起来像是在掐算什么的样子。
虽是有些好笑,白炎锡却知道这是她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只在一边看着,不去打扰。
“来凉州的路上只是一路疾行,也没注意过他。到了凉州之后,他却一反之前的焦急,不但不肯出兵,甚至不肯在将士面前露面。连御驾亲临的消息也不许传出去。”许半青喃喃自语着,左手拇指沿着右手食指的指尖往掌心方向挪了一挪,又道:“他还常躲在房里不见人,”又挪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离答案已经很近很近了。
“我问我娘的事,他应付了几句就转了话题。”又向掌心靠近了些。“我一提出兵的事,他立即就发怒,还罚我跪,这是他从未做过的事情。”从前怀仁帝就算生气,最多也就是不见她,却并不会罚她如何。就算是那次她坏了朱立升的孩子,怀仁帝也只是吩咐人给她用了药,并未当面斥责过她什么。即使是这样,在发作的时候也是十分紧张的守在存玉堂门口,甚至将那天在存玉堂的人都灭了口。若不是她通过白炎锡求情,连楚?和凝露也保不住。
是了,当时她只是随口和白炎锡说了次,怀仁帝立即就放过了她们两个。
那为何这次她不过是聊了几句军情,就惹他发怒至此?
不肯见人,性情大变,举止反复……
难道是……
许半青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在右手掌心上轻轻点了点,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除非是和她一样——穿越了。
或者说,是被人穿越了!
回忆着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怕人发现不对劲,处处小心翼翼,能避免在很多人面前露脸就进来不要露脸。还有,做了很多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这样一想,许半青就更觉得自己猜对了!
前几天起了那样一个章节名,今天报应就来了,本来心情不错状态也不错的,下班回家的路上构思了一些。结果咧,回到家打开门迎接我的就是——一坨屎!我这边在清理着,死狗在另一边又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