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身后。
刘依纯就苦笑着摇摇头。一路上许半青都不说话,他也不知该从何问起。他有点担心许半青,见着白炎锡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的样子,知他是有话对许半青说,而且是自己不能听的。就叹了口气,若是许半青肯对白炎锡说,也许,还不是最坏的情况。便避了开去。
白炎锡也有些担心的看着许半青,想的却和刘依纯全不是一回事。
刘依纯不知道,白炎锡却是清楚的。乞颜保是许半青的生父,自然不会有刘依纯担心的那种情况出现。只是许半青的表情却是懵懵懂懂的,他也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冲突。
半晌,许半青长出一口气,似是才注意到白炎锡一样,奇道:“你怎么来了?”
白炎锡气结,原来她之前一直都没发现自己在这里吗?只得直奔主题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半青想了想,将自己的困惑讲了一遍。她没办法不承认乞颜保的话也有他的道理。乞颜部的人只是生在了贫瘠的地方,这并不是他们的错。难道有谁生下来就是该捱苦受饿的吗?
“谬论!”白炎锡斥道,“大淮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乃是大淮多年的基业积攒下来的,更是皇上治国有方。乞颜部自己不思进取,只想着掠夺别人的成果,哪有这种土匪的道理?”
许半青就低头不语。
无论是谁,想改善自己的生活,都是没错的。乞颜保有他的立场。即便自己是他的女儿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在他做父亲之前,首先他还是个君主。就像怀仁帝一样,疆土和子民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事都要排在这些的后面。
白炎锡见她不说话,又道:“这些事原不是你一个女孩家该操心的,现在皇上已经不约束你了,好好找个好归宿才是真的。”
许半青抬眼望他,找个归宿?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可以。可是那些人该怎么办?边境上的那些村子,就放任他们这样人人欺凌吗?午夜梦回时,难道不会做恶梦吗?想着,面上就有些不以为然。
白炎锡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见她不再如方才那般浑浑噩噩,也稍微放下心来:“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白炎锡一走,刘依纯就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只一把抱住许半青:“答应我,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他并不知许半青去找乞颜保做什么,他也不想问了。自相识至今,许半青就一直有很多秘密。有些她说了,有些她又没说,刘依纯都不想再想了。他只是不希望再经历今天这样的事了,不想再担心许半青会出了什么事,不想再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
寒凉的深夜,许半青被温暖的怀抱拥住,却打起颤来。面对白炎锡时,她理智的一面占了上头,尚能冷静的分析与交谈,可是面对这样的拥抱,她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满满的疲倦。也知刘依纯今日担惊受怕了,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拥住自己。
可是刘依纯却不安分起来,一双手先是在她背上上下抚摸,见她没推拒,便得寸进尺的轻吻上她的颈项,口中呢喃道:“我今天很害怕。”
许半青原本要挣扎,听到他的话,心就软了起来。
是什么样的情绪,能让刘依纯这样向来表现的成竹在胸的人直接说自己很害怕?唇上一热,鼻间充溢着属于刘依纯的气息。
刘依纯以舌尖轻柔的描绘着许半青的唇,不住低声道:“我很害怕,遇到狼群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
许半青有点茫然,茫然中又带点期待,轻启檀口想要说些什么。唇齿相依处,却被刘依纯乘虚而入,在她口中搅弄起来。
刘依纯已经不想再问了,也不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他心里,许半青那个样子回来,定然是吃了亏的。不然乞颜保如何会放了她回来?眸中一冷,动作却愈加轻柔起来,一只手环住许半青软软的身子,另一只手就探入她怀中。
许半青正茫然间,胸前一热,已是被刘依纯握在掌中。他的手和他的唇一样热。许半青一边应对着刘依纯的舌尖,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被刘依纯察觉,手下一紧,就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许半青吃痛,“唔”了一声,身子抖了一抖,刘依纯的手就贴的更紧了。不仅如此,还上下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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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停在这吧。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