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许半青见他低头打量自己,连忙闭紧了眼睛,生怕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心里却在疑惑,他既然已经收拾好了,又要做什么?难道不是该直接离开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突然间,却感觉唇上一热,许半青立即条件反射般的睁开眼,白炎锡一张脸就紧贴在眼前。二人的睫毛都几乎交接在一起。许半青心里一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嗨!”
心里却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是什么反应?难道是很久不见打个招呼吗?明明刚才两个人还在滚床单好吧?不过考虑到对方衣衫整齐,而自己则一丝不挂,那些正义凛然的类似于自己只是一时冲动,酒精上头一类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兼之身上没什么力气,只得软软的靠在白炎锡胸前。唔,白炎锡看起来瘦归瘦,身上的肌肉还是很结实的。
脑海中闪过方才入目中精壮的身体,顿时觉得鼻子有些发热。不会流鼻血吧?还能再丢人一点吗?
等等等等,许半青突然晃过神来,方才,白炎锡是吻了她吗?
明明那样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忆起白炎锡第一次主动的亲吻,许半青依旧有些红了脸。然白炎锡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许半青心里又纠结了起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样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吗?他怎么好像什么感想都没有一样?
正纠结间,身子一暖,已被白炎锡放入水中——他是什么时候弄得热水?自己怎么完全不知道?存玉堂并非宫中主殿,原本也没什么人住,自然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常年温热的池子一类的。要用热水,都要去一边的小厨房烧的。许半青那时也在这里住了几个月,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白炎锡将许半青放入水中后,自一旁取了软布,替她擦拭起来。先是擦拭她的颈项,那里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若是不擦,许半青还不曾发觉自己脖子上已经发粘了,头发都津贴在脖子上。紧接着又擦拭她的上身。然许半青却觉得被白炎锡注视着的地方,又悄悄的泛起一丝热意。被他擦拭的地方,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定是水温太热了!
直到白炎锡擦拭到她两腿之间处。那里方才沾染了许多汁液,她向来好洁,想必不太舒服。白炎锡想着,仔细的替她擦拭着。
然许半青心中却不住叫嚣着,明明是亲密而又带有*味道的事情,他摆着一脸认真的样子是正常的吗?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却起了真实的反应,许半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顺着白炎锡的手向水中看去。轻轻晃动的水面下,白炎锡白皙如玉的手指正捏着软布在她两腿间的根部擦拭着。
白炎锡的耳根却有些发热。他觉得其他地方也需要擦一下,可是他却不敢。那里,那样的紧,那样的热……忆起方才的欢愉,白炎锡觉得自己身体某处又悄悄抬起了头。连忙借着擦拭的动作弯下腰来掩饰,只是他自己却没注意到,原本捏在手里的软布不知何时已经飘落到水中,正随着水波的荡漾不住浮动。
许半青此时已没办法去留意白炎锡的动作神态了,随着白炎锡以手指轻轻摩挲,她身体深处再度热了起来。一种空荡荡的热意自小腹处扩散开来,坐在水中的身体顿时有些发软。
“白炎锡——”她拖着鼻音唤了一声,手却不由自主的捉住他的,顺着自己的腿向上滑过。
白炎锡大窘,撑着残存的理智要挣脱她的手。方才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她是当今圣上,他怎能如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许半青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已是使出擒拿的手法,将毫无防备的白炎锡拖入水中。白炎锡原本穿得十分密实的衣服被水一浸,立即紧贴在身上。
许半青连连唾弃自己,辛辛苦苦学了那么久的武艺,真的是为了在这个时候用上的吗?然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不过一瞬功夫,已将白炎锡身上衣衫剥净,双腿一分,跨坐在他身上。存玉堂深处又传来了阵阵喘息声。
直到第二天一早醒来,许半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做了那些事。只知道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原本厚实的锦被也不那么温暖了。用她前世听过的一个词来形容,她好像真的觉得有些空虚寂寞冷。
PS:
捂脸。。。好像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因为我最近在看一本萌系书。。。请忽略那些不和谐的用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