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出来是谁主谋,也好有些防范。
“你怎么知道?”许半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尤宝还好端端的在丽景苑,不过我总是有点担心。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太皇太后也不闻不问的。”
白炎锡又是微微一笑,柔声道:“若是尤宝不见了,岂不是落实了是六王爷做的?我看他现在未必会直接撕破脸。”议和的事儿进行的很顺利,虽不知以后会如何,起码今年西北那边是太平了。许半青又是亲自在西北那边守过城,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于公于私,六王爷即便再想念女儿,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许半青抿着嘴笑起来,十分欢快的样子。白炎锡醒了。对她来说是这段时间最好的一个消息了,怎么能不高兴?“你可要快点好起来。”说罢,见白炎锡面色依旧苍白,虽是在和自己说着话。一双眼却总是无力支撑的样子,忙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了下来:“你好好休息,等能挪动了,就把你接回存玉堂去。”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乖。”
白炎锡耳根立即热了起来。这还是在太医院呢!即便是房中没有旁人,也难保屋外没有人……
许半青此刻心喜之中,却不愿顾虑那么多。几乎是蹦蹦跳跳的出了房,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稳重。扫了一眼,见林菜捧着托盘站在一边,点了点头:“好好照顾白侍卫,朕自然会赏你。”
从伺候变成了照顾。
林菜心里一喜,若不是手中还端着给白炎锡的粥,几乎立时要跪倒谢恩。
许半青就摆摆手:“不必闹那些虚的,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刺客还是从你手底下出来的,总要做给外人看看。等白侍卫好一些了。你就回上书房。”难得耐心的替林菜解释起情况来。
林菜自小得陆四海精心调教,哪里能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心中又惊又喜,却是为了皇上肯向自己解释这些。
许半青心中愉悦,哼着小调回了上书房,就听说陆四海来过了,忙叫人去请他。自己又回到书案旁翻起奏章来。
不一会儿。陆四海就来了。见到许半青面带笑容的样子,便知白炎锡恢复的不错。只是面上却十分严肃的进言道:“皇上,皇上不该独自出行,才经了这么大的事儿,宫中也不太平,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叫老奴何来脸面去见先帝?”一边说着,一边就跪倒在地上,说话也带了鼻音,眼见就要哭出来似的。
许半青就有些不耐烦。但陆四海说的也对,何况他也算是劳苦功高,也不能直接反驳他,便道:“快起来,你也一把年纪了。朕许你不用跪。”
“皇上万万不可!”陆四海闻言更惊:“对皇上下跪,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是老奴开了先例,旁人还以为也能对皇上不敬呢!”
“好了!”许半青皱了皱眉,更不耐烦,斥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态度太差了,绕过书案,亲自扶起陆四海:“现在给朕说这些,先帝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带了点埋怨的样子:“人都有老的那一天,你年纪大了,又是伺候过先帝的,朕准你不用跪,谁还能说出什么不成?谁敢说,叫他到朕面前来说来!”又亲自扶着陆四海到一边的圆凳上坐下。
陆四海心里叹了口气,面上皱纹反倒舒展起来:“皇上既然这样说,其实老奴心里早就想过了。老奴虽然还能理事,但是到底年纪大了,想着趁着还有精神头,想到皇陵去守先帝几年,也算是全了奴才伺候一场先帝的情义,还望皇上成全。”
许半青原本就想过放陆四海去养老的,闻言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只是皇陵未免有些太苦了。”她虽然只去过一次皇陵,也知道那一片荒无人烟,住的地方也是皇陵外头的石屋,不过是些石屋罢了,还住了些守军在那。可说是条件十分艰苦。她自己也在军中呆过,军中那些将士,向来不大看得起内侍,她便担心陆四海去了会受委屈。她是想叫陆四海养老享福的,可不是要叫他一把年纪还去吃那个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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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锡人虽躺在床上,却是长臂一伸,将许半青揽在床沿上,另一手顺着她耳后摩挲着,便滑到了锁骨处。
“你身上还有伤呢,莫要乱动。”许半青心立即狂跳起来,强自镇定的说道。
“听说二十九号到七号粉红票有双倍,若是有票,臣的伤想必也会好的更快的,请皇上成全。”白炎锡深情款款的凝望着许半青的眼,手指却依旧往下滑去……
许半青被他手指拂过的地方仿似被火苗燃过,略低了低头:“有没有粉红票,还得读者大大说了算,朕管不了那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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