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呻吟再止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飘荡在房内。
“白炎锡……”许半青惊呼着,然听入白炎锡耳中却仿似呢喃一般。
白炎锡更加不肯在此时放开她,握住她的双手更紧了,手背上青筋几乎崩了出来,不管不顾的重复着上推的动作。到后来,甚至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许半青自己落到他的身上,还是他用力将她按到他的身上。只觉得花径中越来越紧,越来越窄,夹杂着抽搐般的颤栗。
淡淡的罂粟花的味道飘散在房中。白炎锡长长呼出一口气,任许半青瘫软在自己怀中,满足的拥住她的肩,剧烈的喘息仍未平息,带的伏在他胸前的人儿也不断轻颤。
过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了一些,许半青才缓过些力气来,只脑中依旧有些空白,便依赖的去环他的腰。入手处却是厚实的绷带。“呀!”许半青好似这才记起他的伤一样,跳了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不会崩开了吧?”
白炎锡抹了把几乎被汗水糊住的眼,也不知那汗是他的,还是她的。“我没事。”口上虽这样说,但腰腹间隐隐的疼痛却在提醒他,这次受的伤确实不轻。尚未痊愈,便这样行房中之欢,的确是有些勉强。
许半青就想去叫秦太医。被白炎锡拉住手:“秦太医是大夫,这种事,如何向他遮掩?”
许半青咬住唇,话虽这样说,但白炎锡伤势未愈,自己又这样鲁莽,怎不叫人担心?
白炎锡也知事非小可,不过浑身的舒坦及心底的喜意,却在诉说着,这是值得的。便道:“我没事,你帮我换点药好了。”
药都是在房中备着的。许半青取了药,又扶了白炎锡坐起来,这才一层层揭开白炎锡身上绷带。揭到最后,果见一丝丝血渍已经渗了出来,染红了两层。
白炎锡低头看看,再看看许半青紧缩的眉头,安慰道:“不过是出了点血,上了药就好了。”
只是许半青却不这样想。
她此刻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初一都过了,就差这十五就忍不了了吗?她又不是*上脑的人,为何便是这几天的功夫都忍不得?
见她一脸懊恼,白炎锡不顾自己身上渗着的血丝,轻轻搂了她的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汗津津的肩上:“皇上请放心,臣一定不误了您给的差事。”
“去你的!”虽是心底仍有担忧,许半青依旧破涕而笑:“朕给你的差事就是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
白炎锡摊摊手:“臣现在神清气爽,感觉好的很。”
许半青抬起头,衣袖在他额上抹了抹:“一头的臭汗,哪里神清气爽了?”
白炎锡作势低头闻闻自己身上。原本就躺了这许多天,身上有伤,自然不能洗澡。方才又“运动”了一番,可不是一身汗臭?便“嘿嘿”的笑了起来。
许半青叫了热水来,亲自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身子,期间自然又免不了调笑几句,只是二人却俱都不敢再有什么玩火的举动了。
到了晚间,秦太医来给白炎锡换药的时候,许半青在一边瞅着,果然伤口不再出血,秦太医也没说什么额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知秦太医第二日趁她早朝时找到了白炎锡:“皇上年轻不晓事,怎的你也跟着胡闹起来?你又不是头一次受伤。”
白炎锡挠了挠头,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秦太医见状,暗叹了一口气:“论理这些事原不该我多嘴的,只是现在的情形你也知晓,宫里宫外多少事等着皇上去做,你便是不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该为皇上打算。你若有事,皇上的安危该托付给谁?”
这些白炎锡早就知晓,只是有时候难免情难自禁。
“你们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秦太医又劝道。然自己也知这话太过空泛,许半青一日为皇上,便一日不能以女子身份示人,白炎锡又该如何自处?
白炎锡闻言也有些低落。他心里未尝没想过这些。可是眼下的情况,许半青是他看着一步步走上那个位子的,难道叫他自私的置大淮的平稳于不顾,只一人独占着许半青吗?何况她也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女子。
他的皇,便该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ps:
第一更,补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