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他的新媳妇善解人意的跟他悄悄说:“我知道你这两夜为啥一沾我身子就看到她了,是你对她的感情太深了,她死了你心里放不下她,所以一碰别的女人就想到了她,再说,我听说她就吊死在这屋里的房梁上,你心里总觉得她就在这屋里,要不这样吧,咱明个跟咱爹娘换换屋子睡吧,那你就不老想她了,你说呢?”
他一听连连点头。第四天,家里四口子就搬东搬西的忙活了半天,收拾好了,小两口心里美美的一个劲冲对方挤眼示色。
又到了晚上,她钻进他怀里摩挲着他对他耳语:“你闭上眼睛,别看我,只管动就是了。”
他嬉笑着掀开她的衣襟把头钻进去说:“钻在这里就啥也看不见了……”
当他脸贴在在她怀里把她的奶头吮的啾啾响的时候,他感觉背后一凉,好像是一滴冰凉的雨滴滴在了他背上,他猛地一激灵,抽回身回头一看:芝儿就站在他背后,满脸怒气的瞪着他。
他一下子吓晕过去了。
很自然,他的媳妇不跟他过了,她说他是装蒜,其实他就是个无能货。
有过了一年,亲戚又给他张罗着说了个比他大十岁离了婚还带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他都到这年纪了也都娶了俩媳妇了也该“是女人都行了”,况且,他被那个第二任老婆到处宣扬他不是个男人,说他那玩意根本不行。这个女人说她只想找个人替他撑起家帮着养孩子,别的不在乎。他听了苦笑着就跟她一相就成了,接着就过门了。
新婚之夜,她先把两个孩子张罗着在他爹娘屋里睡了,才过这边来跟他睡。她一点也没有“新人”的娇羞和生分,进门一关就熟练的铺好床,然后跟他说一声“睡吧”,就脱了鞋上床盖上睡了,并且一会功夫就传出了呼呼的熟睡声。看来她还真的“不在乎”。
他看着她裹着被子的宽阔的后背,独自坐在椅子上苦叹自己的命运。最后终于熬不住困上床挨着她要躺下,忽然,熟睡的她把头转过来了:还是芝儿,她满含幽怨的看着他。同时,那屋,她三岁的小儿子也杀猪般嚎叫起来,呼呼熟睡的她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就跑出去了。
他顿时崩溃了,哭着捶打自己的头,“我咋老在这个时候犯病啊,我咋老在这个时候犯病啊?”又怨恨的叫嚣“芝儿,芝儿,你怎么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你怎么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叹息,一声哀怨又痛苦的叹息,他抬起头四处看看,正像以往啥也没看到一样眼光又自然的落到床上时,他又看到了芝儿,他以为自己又犯病了,刚要闭上眼睛捶自己的头,却听到她说话了:“这是我的床,谁也不能睡,你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能碰,我会看着你一辈子。”
然后他眼一眨就啥也没有了。这次他没有在疑惑,他顿时明白了,是芝儿的冤魂不散,是芝儿不肯放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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