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有飞刀绝技, 附近村里的一群小混混就常约他去夜里捉蛇抓鸟吃,他当然乐意,就天天跟那一群混混野在一起更加无恶不作。他捉蛇更是一绝:不管水蛇地蛇,只要被他看到,他一刀下去蛇头准落地。蛇肉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敢吃,其实蛇皮一剥,蛇肉又细又嫩,这群小流氓吃的香的很。这天夜里他们足足捉了一大蛇皮袋子鸟,全都是他用飞刀削断了脖子。他们就煮了鸟,弄了酒一群人又大开鸟宴,大快朵颐起来,直到后半夜了他才醉醺醺的来家了。
他的家在村子最东头的最北边,头门朝北而开,出门就是一条东西的小路,白天村人都从这条路来回下地走,小路两边种满了杨树,杨树种的很稠密,一到夏天浓密的杨树叶子把整天路遮的严严实实,是很好的避暑之处。在白天这些树虽然凉爽蔽日,但到了夜里一进来就如探入黑洞一般阴森恐怖。人恶胆大,他就这样毫无惧感晃晃悠悠的走进了这条路往家走,忽然,他好像看到前面有一个红色的人影一晃,他就立刻揉了揉眼,不错,前面就是有一个人在飘飘的移动,他就奇怪这深更半夜的不是也是个喝酒回家的吧,又一想他家住尽东头,前边就是他家了,谁还在这走啊,在往前就没人家了啊?他就疑惑的紧跑几步要赶上那个影子,但他一跑那个影子也走的快了,始终就和他隔四五步远,他凭窈窕的背影猜测是一个女的。这更加剧了他的好奇心,这个带着窃喜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加快步子,但那个影子飘的更快了,但他发现他已经走过了他家门口,在朝地里走去,他刚生出放弃追逐回家睡觉去,但那个身影忽然冲他一回头:果真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
由于生性残忍,到处败坏村邻,亲戚邻居没一个人给他说媳妇,他爹娘求着自己的姐妹,自己的儿媳给他说,人家好歹说一了,女方一打听就又吹了。到现在都二十七八了还光混一个,此时在深夜无人之处见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好像还对他的追逐不反感,他顿生歹意,酒劲也全消,疾步如飞的对那个影子撵起来。
他不觉穿过一片片树林,趟过一块块庄稼地,跳过一条条水沟,终于在一间间房屋前停止了脚步,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一片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他来到了哪,“可能是哪个庄吧,这个庄我咋没来过呢?”他疑惑的看着那灯火通明的一家家人家猜测。
这时那个影子又冲他一笑转身拐进一个院子里了。
色胆包天的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跟进去,他心里狠狠的想着,我抓住她可不轻饶她,害我跑这么远。
可看外面这个院子并不大,但进了里面却像进了深宫般举目迷乱了,里面房屋相连,小路交错复杂,他不知道那个女的到底进了哪一间。他站着等了一会就心急的想:管他呢,随便那一间屋子都进去看看,反正我有飞刀,谁叫我就给谁一刀。
他拿出他的小刀慢慢的推开一扇门,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人,他认出就是刚才那个穿红底黑花衣裳的女人,他不顾一切的跑上去抱住她。他发现她的身子柔软,光滑,凉腻,给他一种“美人无骨”的**浊骨感。
然后,他沉沉的睡去了。当他被一束束刺眼的阳光照醒时,他坐起来一看惺忪着眼一看:他竟在一条河沟边躺着,那条河是多年的老河沟,沟沿生满了潮乎乎的青苔,黑乎乎的水沟里蛤蟆水蛇各种毒虫在里面繁衍生息,令人不害而栗。他立刻清醒了一跃而起,看看四周荒芜的杂草丛,他又扭头找昨夜跟他缠绵的湿冷光滑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床她的屋子,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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