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娘的!!这些马家人竟还敢复回来战!!”李催见状,不由咬牙切齿,面色狰狞,这下脑念一转,心知自军人马皆以疲惫不堪,兼之此下阵脚大乱,方寸大失,再又无阵型阻挡,恐是必败无疑,立刻当机立断,大喝一声撤,便引着身边一干将士急是逃去。
庞德驰马正来,见有一彪人马急是撤走,一猜便知是肯定是狡诈的李催,看是不敌,想要逃去保命。庞德哪肯愿意,立刻怒声一吼,赤色雄狮模糊相势霍地爆发起来,驰马加鞭突上,一路疯狂飞杀,李催部又累又乱,哪里拦截得住,庞德部署也纷纷追赶杀上,眼看庞德引兵,就一阵间便俨然杀开了一条血路。
另一边,阎行见是马超杀来,又惊又怒,忽闻兵士来报说李催引兵先往撤去。阎行暗怒,立也领几个心腹将领,还有一干从骑,立往扶风城内逃回。
这时,马超已然杀入阎行军内,一路左突右冲,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刚是杀到腹地,正要与阎行决战,哪知见得阎行正往逃去,不由骂道:“阎行恶贼,可敢与我再决一死战耶~!?”
马超骂声洪亮,但阎行却毫不理会,只顾一路逃奔而去。马超见状,愈加忿怒,立即拍马紧追冲杀,他的部署见他奔冲正急,恐他身旧伤发作,连忙也拼命跟上,掩护左右。
于是,随着李催、阎行两人各往逃去,其军皆无意作战,纷被庞德、马超引兵所破。说时迟那时快,李催急是回到城下,大呼开门,城上守将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这时,阎行也引兵赶上。城上守将吓得变色,急要命弓nu手射箭拦住。
阎行见得城上弓nu手纷纷拽弓,也吓得当场变色。
“不要放箭,阎老弟是我等的盟友,是我李催的兄弟!!”这时,李催怒声一喝,城上的弓nu手立刻纷纷停下手头动作。阎行见了,也是感激,飞马赶到,向前方李催大喝道:“大哥这番情义,小弟定当谨记在心!”
可就在阎行话音刚落,忽然城内有人急喊,说东门被鬼神马羲诈开,如今大部分的守兵更因怯战投于敌军麾下。
“什么~!?东门被夺了~!!?哇啊啊啊~~!!这天杀的马家小儿~~!!”李催一听,不由轰然大怒,只觉有一种势如山倒,回天无力的挫败感。
这时,阎行却冲进了李催的队伍,众人因听李催称其为兄弟,一时也没有拦截。于是,阎行赶到李催身旁,急道:“大哥,眼下局势已成定局,扶风城怕是守不住了。原先我本想逃汉中,投靠那张家,但此下南面有马超、庞德两人,恐难突破。我心想,自己与那羌胡的单于有几分交情,不如我等往北方逃命,待日后卷土重来也是不迟!!”
“若往北方而走,岂不怕那韩遂发兵来截?”李催一听,不由心头一跳,急呼叫道。
“那韩遂狡诈得很,此番我等若败,凉州之内,恐无人再是马家军的敌手。待马家军恢复过来,那韩遂岂不俱马家军寻他复仇!?所以他一定会留我俩一命,如此一来,就算是马家军恢复过来,第一个寻仇的对象也只会是我俩,不会是他!”阎行疾言厉色而道。李催听是道理,却也不怠慢,正好他把麾下精锐飞熊军全都安排在靠近北门的校场内,把守府衙,这下正好可以迅速领之撤走。
李催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经过权衡利弊后,很快就下定决心,道:“阎弟所言是理!那事不宜迟,趁这马家军还未大举攻来,迅速收拾行装、辎重,逃往北方!!”
阎行听了,也明白此番远途奔往北面投靠羌胡,若无辎重,恐还未到边境,便人心溃散,立刻震色道:“好!大哥你速去准备,我替你断后就是!!”
李催闻之,微微露出几分异色,却也没想到阎行会主动要求断后,见他眼神赫赫,心头多少有几分感动,遂重一颔首道:“那就交给老弟你了!”
说罢,两人速领部署冲入城内。而城外的庞德、马超尚与李催、阎行的部署混杀一起,一时也突破不得。
却说,马纵横斩杀了那东门守将后,一干敌部皆丧失斗志和信心,纷纷跪下投降。不久,成公英也率兵杀到城下,马纵横立教人打开城门,与成公英会军一处后,便往北面府衙奔杀过来。
须臾,前方忽有一彪人马拦住去路。马纵横定眼一看,顿是面容冷峻起来,浑身杀气瞬即轰然迸发!
“阎彦明,你是来找死耶!?”
只听马纵横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杀意。对面部署,除了那领头的将领外,其余人全都吓得变色。
“马纵横你休要嚣张,今日我虽败于你手,但迟早一日,我一定会找你十倍奉还的~!!”阎行见到死敌,立刻也是浑身杀气bao动。
“何须择日,今日我便与你分个高低、生死!!”马纵横大喝一声,血色鬼神相势,立即轰然显现,威震八方。阎行紧绷着脸,却是不敢应战,急叫两员心腹将士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