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出了大山,又艰难的跋涉了五天,我们总算到达了成都。刚进成都,师祖少有没有犯迷糊,而是对我说道:“十一啊,咱们去市里最大的教堂吧。”
“教堂?”我重复道:“师祖,你说的是道观吧?”
师祖摇了摇头说道:“教堂。”
当我满心疑惑的带着师祖来到成都市最大的天主教教堂。站在门口,我有些犹豫不定的问道:“师祖,我们来教堂做什么?”
“这里的主教是我的朋友。”师祖淡淡的说道。
“主教?朋友?”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惊讶道:“师祖,你怎么…”
“有问题吗?”师祖说道:“咱们的门规里也没有规定不许和天主教徒做朋友吧?”
正说话间,一位苍老的教士在一名年轻教士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一见到师祖就激动地说道:“久违了,张!我的老朋友。”
师祖笑道:“约翰,你还好吗?”
“不好。”被称为约翰的老教士摇头道:“说不定很快就要蒙上帝宠召了。”
“我大老远的来,不清我进去喝杯茶?”师祖笑道。
“呵呵”约翰笑道:“进去吧,已经准备好了。”
…谈话间,我才知道,约翰今年已经快九十岁了,是葡萄牙人。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以为传教士来到了中国。当时正好是军阀混战的年代。带着约翰所在的马队被土匪打劫,师祖出手相救。约翰这才保住了性命。后来,又过了十年,约翰已经成年了,来到了成都,刚好又遇到回青城山执行任务的的师祖。当时成都闹了一场瘟疫,师祖带着大师伯到处赠医施药,遇到了同样救治病人的约翰。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说起以前,这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古人。那以后,师祖只要来四川就会来找约翰,并且在这教堂住上几天。
“约翰啊,有没有考虑过,死了之后让我给你超度?你这回西方,还挺远的,要是不超度,说不定会迷了路。”师祖笑道。
约翰笑道:“张,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受洗投入住的怀抱?”
“这个啊,我倒也想过以后死了来个西式的葬礼,至于受洗吧,我现在连澡都难得洗了。”师祖说道:“这次来,主要还是和你商量件事。”
“嗯”约翰点头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这恐怕使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师祖点头道:“我自然不会客气,不过,还有点东西需要你帮我准备的。”说完,师祖有递给约翰一张纸。
约翰接过纸打开一看,然后好奇道:“张,这些药材价钱倒是其次,只是挺难找的,需要点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师祖点头道:“你堂堂的一个西南区大主教,相信你肯定有办法的。”
约翰把纸条递给一直侍奉在旁的年轻教士,轻声的吩咐了几句。然后对师祖说:“没问题。你和这位小朋友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可以先去休息。”
我正要起身,师祖却摇头道:“不,十一不住这里。他说想出去看看。”说完,师祖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正要收拾自己的背包。师祖却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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