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不得看重,不然也不会被打发打方尘院来,是以也不愿得罪郑氏。
正要上得飞车,却见一道飞符过来,他一见之下,却是神色一紧,将之捉来打开一看,肃然道:“渡真殿主要来我院中祭炼宝物,我需得先行回去了。”
中年道姑也是一凛,道:“那却耽误不得,师叔还是快快回去为上。”
徐掌院嗯了一声,实则那信中也并未催他,但他不敢不慎重,此时根本不去想那郑氏所请之事了,连飞车也是不上,直直起了遁光,便往回飞驰。
回了方尘院后,他立刻发下诏谕,把院中执事弟子都是唤了回来,命其备妥所需一应宝材,无有要事,也不得再往外去。
如此三日之后,有一道童乘飞舟前来,言及渡真殿主即至,徐应同赶忙率了百余名院中弟子迎了出来。
大约等有一刻,就见天中有一道宏大清光落下,罡流清气转动如潮,满塞天地之间,
徐应同深深一揖,道:“恭迎渡真殿主。”
那清光渐渐敛去,张衍自里踏步出来,他目光一扫,言道:“徐掌院免礼,我来意此前已在书信之中言明,想来你已知晓,只是此物颇巨,下来劳烦你多出些气力了。”
十天之前他已是从天外回转,不过那残柱却是以法力留在了极天之上,为方便日后磨练功行,故他决定先将此物祭炼了,然后再重炼辟地乾坤叶。
徐应同道:“渡真殿主言重,我等为山门出力,本是应该。”
张衍点了点首,把袖一抬,法力转动,所有此间站立之人只觉一个恍惚,再看去时,发现自己已是到了地火天炉之前,这些弟子修为皆是不高,见得了这等手段,不免有些发怔。
徐长老第一个反应过来,喝道:“愣着做什么,院中弟子还不速速各归其位!”
张衍则自去了法坛上坐定。
过得片刻,徐应同也是上来,躬身道:“真人,天炉已是备妥。”
张衍微微颌首,因那残柱委实太过巨大,元婴修士对其已是无能为力,唯有他亲自出手了。
把首微仰,看向天穹,少顷,一股浩大法力,自身上涌出,就引动了此物。
不多时,只闻轰隆一声,就见一方如山大石撞开天云,缓缓往龙渊大泽落来。
门中其余洞天真人俱是感应有异,但稍稍一察,见是他在以法力驭使,便就收摄心神,不再多探。
方尘院众弟子见一方硕大无比的巨石当头压下,几将天光都是遮去,虽明知伤不得自己,却也心慌不安,有人甚至生出抽身逃离之念。
徐应同喝道:“诸弟子守好阵位,莫要心生杂念。”
他平日积威甚重,这一喝之下,诸弟子顿时不敢再动。
半日之后,那残柱在众人目视之下,缓缓落入地火天炉之内,张衍这才徐徐收得法力。下来之事,就是引动地火,反复祭炼,使之杂气尽去,内外俱透,此后再以宝材化入其中,便可在其中营造宫阙殿宇,打入诸般法箓禁制,不过那最后法力祭炼那一步,却仍需他自家来为。
“徐掌院,两载后我当再来此处,你等需小心照看了。”
徐应同道:“我等必小心守候,一日不敢懈怠。”
张衍点了点头,问道:“岳真人可是还在院中修行?”
徐应同道:“正是,岳真人卸去司职之后,便在福地修行,现下正在坐观,可要弟子前去唤他出来拜见真人?”
张衍道:“不必了,昔日我主持镇压魔穴之时,岳真人也是出力甚多,待他出观之后,你可传我法谕,我擢他为渡真殿值事长老,日后可上渡真殿修行。”
徐应同听了此言,心下顿时一热,暗忖道:“本以为岳真人门中无有什么根基,未想早便搭上了渡真殿主,我若是好好出力,不定也能出往渡真殿修行。”
张衍这里安排稳妥,就径自回了渡真殿,还未入得玄泽界中,张蝉就上来禀告道:“老爷,魏真人已回殿前,正在外间等候。‘
张衍哦了一声,笑道:“子宏回来了,快些唤他进来。”
张蝉应命下去。
少时,魏子宏入到殿中,见张衍于殿上端坐,赶忙进来一个叩首,道:“弟子魏子宏,拜见恩师,
张衍笑道:“且起身吧。”
“多谢恩师。”魏子宏又是一拜,这才起来,
张衍问道:“你此次是得了掌门出行?”
魏子宏点头道:“是,弟子幸不辱命,已寻到真龙府所在,且还又得了一处小界……”
张衍一摆手,道:“此事不急,可稍候再言,倒是那周如英敢为难于你,为师却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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