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净净被送去庵堂小住,黎深深却是好生的在黎府安享富贵,有老太太护着,三太太母女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大太太恨得不行,却是无计可施,而且老太太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老是针对她和二太太发威。
大房的庶女们日子却相对好过起来,尤其是五姑娘和六姑娘,她们不日就要往莲城去,大老爷让大太太帮她们置办新的衣饰和首饰,其他几个庶女也有,大太太气恨得不行,不能拿庶女们出气,那就让姨娘们来立规矩,把几个姨娘整得苦不堪言,往大老爷那儿告状。
大老爷本就恼大太太没把女儿教好,大太太则怨他将大房的名额给了两个庶女,夫妻两一碰面就吵成一团。
反观二房,倒是一片详和,让大老爷心羡不已,却不知二太太也是暗恨在心,二老爷是个甩手掌柜,家里事全扔给老婆管,二太太不似老太太精明,也不比大太太能干,只能和稀泥,二房到现在还没确定谁去莲城呢!
老太太催,大房也问,可二老爷不管,二太太没主意,就这么耗着呗!
可是时间不等人,总不能到时候二房没人去吧?又三房的两个名额都空着呢!谁去呢?
三太太很想为女儿争一争,不过黎净净因此事被送去庵堂,黎深深若没事状的去莲城,大太太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所以顾奶娘费尽心思劝住了小蒋氏,并道,“三房的宅子和田产都被长孙氏那贱人卖了,得的钱也不翼而飞,这府里是大太太当家,您要是和她处不好,这日子可就难熬了!”
小蒋氏泪如雨下,“可那原就是我们深深的啊!为什么她不能去莲城啊?”她还想,如果女儿得教主相中,那她往后的日子就有靠了!
顾奶娘暗摇头,小蒋氏不甘又怎样?三房的钱财她没捞着,手里没钱连可栖身之所都没了,回娘家住?老爷和太太自是欢喜,其他人可容得下?再说那有嫁出去的女儿带着外孙女回娘家长住的?
只能待在黎府了!有老太太这姑母护着,日子想来不会太难过才是,唯一头疼的就是,要如何劝姑娘和大太太好好相处呢?经此一事,只怕大太太是要拿三房母女当眼中钉了。
最后老太太拍板定案,二房的两个名额,由年纪最大的七姑娘和十二姑娘去,至于三房的两个名额,一个给大房的八姑娘,另一个则给二房的十四姑娘,都是按年龄排下来的,大房的九姑娘等人纵是不平,却也挑不出理来,十二姑娘和十四姑娘想不到自己能去,开心的抱着她们的姨娘又叫又跳,少不得被老太太的嬷嬷训斥。
黎府里有人欢喜有人愁,莲城瑞瑶教总坛也在上演悲喜剧。
往来的商队已因日前的事故,暂停前往莲城,短时间内,还不至于对城里的百姓造成影响,但对商家来说,可就是不小的损失。
因此就有不少商家找上瑞瑶教,希望他们能出面,将在莲城附近疯狂杀人的歹徒缉捕归案,好让大家能安稳生活。
大长老面上应得痛快,转过头就沉了脸。
可恶!
可恶啊!
“曾祖,现在怎么办?”韩玉唐跟在身后小声问。
怎么办?
原本只想折掉几个堪与和玉唐相争的人,再让蓝海施救,搏个好名声,没想到事情越演越烈。
“祖父,又来伤者,来头不小。”一身着宝蓝莲花纹文士袍的男子,神色匆匆,来到大长老身边耳语。
“来头不小也没用,蓝海不在,谁去施救?”
这,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交好朝中勋贵的机会白白溜走?男子和韩玉唐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曾祖,不若让药堂的熊大夫出手?”韩玉唐建议道。
“他?”大长老苦笑,“他不成,他就只会抱着蓝老头留下的方子照本宣科,根本就没本事救人。”
好好的人交到他手里,他都能把人整得半死,叫他去救人?那不是救人,而是结仇了!
大长老忽地凌厉的看向韩玉唐,“是他女儿要你帮他的?”
“没有没有。”韩玉唐连忙摆手否认。
“没有就好。”大长老对熊芳姝的印象很不好,因为韩玉唐小时体弱,常往药堂去,熊芳姝仗着她爹是药堂副堂主,没少欺负韩玉唐,长大了,知道韩玉唐的身份,便处处巴结讨好他,让他在自己面前说好话,好早日让她爹由副转正。
小姑娘的那点心思,大长老岂有看不明白的,因此他极不喜韩玉唐与她往来,偏偏同在总坛,不好将两人隔开。
“赶紧再加派人手,务必要把蓝海给我找出来。”
“是。”男子应诺,临走时还顺带把韩玉唐带走。
大长老发现时,人已不见踪影。
此时的蓝海则悠哉的坐在马车里,和女儿一起看着闲书,谨一则在外头赶车,这天下晌就赶回南城,一进小宅,就看到教主黑着脸坐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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