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田甜,你找到匕首了吗?”
田甜倒在了床上,看着电视:“没找到,我也不找了。”
“你……”
刘浩天哼哼了两声,直接钻入了被窝中。
这是一个标间,两张床,刚好是一人一张。
那匕首藏到哪儿去了?当然是让刘浩天给拿走了。女孩子家家的,老是拿着把刀子,舞舞扎扎的,别再嫁不出去。趁着她洗澡的空挡,刘浩天将刀子摸过来,就藏在了浴袍中,把系带系上,很牢靠。
等到田甜出来了,刘浩天就进入了浴室中,直接丢进了抽水马桶盖中。田甜找遍了,还真没有发现。
刘浩天问道:“田甜,你睡得着吗?”
“你管我?”
“我告诉你,你可别偷偷地摸到我的床上来。”
“哦?摸到你的床上去?真是笑话。”田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个人不要太自信好不好?他还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围着他转呀。
刘浩天还是有些担心,大声道:“咱俩打个赌,你要是跑到我的床上来,就是找睡。”
田甜道:“行,行,我要是跑到你的床上去,是我犯贱。哼哼,你要是摸到我的床上来,休怪我不客气。”
“放心,我肯定不会去的。”
“我更是不会去的。”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刘浩天终于是松了口气。
“你还放心了?”这是什么人呢?田甜蹭下跳到了地上,怒视着刘浩天。这要是有匕首在手中,非把他给三刀六洞捅死了不可。
突然,刘浩天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你要是摸到我的床上来,休怪我不客气。”
这话,跟田甜刚才说的如出一辙,连语气都一样。
田甜尖叫道:“这不是我的匕首吗?”
“谁说是你的?别忘了咱们的赌注。”
“你……”
要不是刘浩天提醒,田甜非跳到他的床上去,狠狠地捶他一顿不可。
算你狠!田甜瞪了他两眼,气鼓鼓地回她的床上去了。不过,她是侧身,背对着刘浩天。眼不见,心不烦。
刘浩天靠在床头上,自言自语地道:“哎呀,不行,这样让凶僧和妖女逃掉了,想要再抓到他们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凶僧受了重伤,他肯定是躲在哪儿疗伤了,是不可能离开省城。那就奇怪了,怎么就找不到他们的消息呢?”
“看来,真应该再想个法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凶僧好过。”
嗖!
田甜直接从被窝中蹿出来,跳到了刘浩天的床上,激动道:“你有法子来对付胡不斩?”
刘浩天叫道:“嗨,你干什么,别忘记咱们的赌约……”
田甜才不在乎:“只要你能帮我除掉胡不斩,我就算是陪你睡了,哪有怎么样?”
“呃,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
“你倒是说不说?”
田甜直接张开双手,掐住了刘浩天的脖颈。看这架势,他要是不说的话,她真有可能一发狠,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