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用来对抗大德意志党。”戈培尔想了想说道,这是他手头唯一的好消息了,但是这个好消息也有后续,那就是纳粹党必须在下次选举中获得一些席位,让法国人看到纳粹党的潜力。
“混蛋!狗*屎!婊子!阿卡多!我迟早要把你抓起来绞死!你给我等着!见鬼!混蛋!”希特勒一脚踢飞了一只他刚刚还称为忠实的部下的手掌,破口大骂起来。
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大家都低着头听着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停地叫骂,足足骂了半个小时,他才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情绪。
他后怕,觉得自己手足无措。他只能靠恶毒的咒骂来驱赶内心中的恐惧。
他依靠攻击犹太人换来的资本家支持,可惜阿卡多拿出了各种先进管理手段还有生产流程改进,让资本家们看到了更加美好的未来,所以他的诱惑在阿卡多的利益分配面前不堪一击,轻易地他就失去了经济资源,任由他的对手大德意志党发展壮大。
他纠集冲锋队,用近似于流氓的手段来攻击自己的政敌,不惜动用恐吓还有袭击等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打成自己的目的,可是现在有大德意志党卫军这个组织存在,比他的冲锋队更加凶狠狡猾,他连耍无赖的手段也不灵了。
他比别人更加了解自己的对手,那个隐藏在国防军和大德意志党后面的黑影他一清二楚,那个和他作对并且有能力击败他的人只有阿卡多?鲁道夫,那个曾经算是他至交好友甚至是半个老师的男人。
很久之前阿卡多就给希特勒指出了现在大德意志党的发展模式,甚至比现在大德意志党实行的模式还要宏伟壮观。可惜是他自己急于求成,选择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无法调整无法回头的道路,纳粹党虽然在开始的时候进展飞速,可是一旦阿卡多另起山头拿出了大德意志党这个堂堂正义之师的时候,他的一切外门邪道都不管用了。
他清楚的知道不管用了,因为这些胡搅蛮缠的手段都是从阿卡多那里听来的,他虽然深得其中精髓,但是却知道阿卡多这条鸿沟他无法超越。所以他绝望了。
不由得他不绝望,玩黑的阴的他心知肚明玩不过,玩别的他更是比不过阿卡多半个,而且即便他想回头重新来过,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的纳粹党已经走上了无法改变的道路,如果他改善与犹太人的关系,放弃极端的民族主义,那么他连现在的信徒也会散去,到时候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骂着骂着,骂累了的他终于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他闭起双眼,不敢面对自己那些沮丧的属下。戈培尔轻轻一摆头,罗姆看到后点了点头,几个人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希特勒的办公室。外面,几个女秘书还有工作人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埋着头忙活着并不存在的工作。
希特勒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梦中他恨的咬牙切齿的党卫军是他的忠实部下,梦中他站在领袖的高台上接受着下面群众的如山欢呼。所有人高喊着“嗨,希特勒。”
不过转眼噩梦就来临了,他蜷缩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听着远处隆隆的炮声,看着墙壁上掉落的墙皮,用颤抖着的手端着一柄黑色的小手枪,到处都是背叛还有诅咒,到处都是哭喊还有绝望,苏联人的坦克距离他只有几十米远了,他必须要给德国一个交代。
猛然间,他睁开眼睛,陌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摇了摇脑袋站了起来,看着寂静的办公室,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而与此同时,加斯科尔走进了阿卡多的办公室:“将军,好消息虽然比我们的预计晚了一些,但是确切的消息,英国国内工人开始大规模罢工了。”
阿卡多深深出了一口气,这表明历史并没有改变太多,一些历史大事该发生的时候还是要发证,这让他在把握问题上更加得心应手起来:“给斯特莱斯曼打电话,准备和英国人的谈判吧。”
“将军,您真是料事如神,你说英国人会在这几个月发生大规模罢工,果然就发生了,太神了!”加斯科尔看起来非常高兴,一时间马屁如潮。
“有时间多看看书,经济问题是可以提前分析出结果的,又不是什么难事。”阿卡多笑着说道。
加斯科尔崇拜的点头出去,阿卡多则是暗笑不已,一个几乎没读过书的原第一次世界大战士兵,劝一名德国国防军的前陆军学院高材生多读书……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