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将军抱怨道。
“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担心大德意志党在军队内的扩张,我不害怕一名国防军中*将,我害怕的是一名控制军政大权,失去权力约束的独裁者。这个人一旦犯错,德国就将万劫不复了。”浓眉的老将军叹息了一声说道。
“索姆河会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比我看得远,我只是个武夫,没有你那么多弯弯绕,不过我就是看这个阿卡多不顺眼,小小年纪凭什么成了高级将领了?我这个中*将可是拿命换来的!老子打仗的时候他还是个大头兵!妈的……”那秃顶大胡子的将军骂骂咧咧的陪在浓眉老将军身边越走越远,声音也逐渐听不清了。
中年将军看着他们两个走远,停下了脚步等雷德尔走到并肩,才开口询问道:“我听说你和阿卡多中将两年前就认识了,交情还很不错,有时间我做东,大家一起吃个晚餐?”
这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少聪明人,亲眼看见阿卡多的崛起势不可挡之后,这位掌握着德国莱比锡和德累斯顿附近国防军两个师指挥权的中*将终于决定提前选择了,有的时候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那就飞黄腾达,赌输了那就万劫不复,不过要赌就要提早下手,因为雪中送炭才能捞到好处,而锦上添花就容易被秋后算账。
博克中*将就是一名聪明人,他知道自己能够顺利晋升成为国防军中*将,都是依靠阿卡多的《冥王计划》扩充了国防军人数。他在1920年还是一名国防部参谋,上校军衔,短短5年的时间就随着阿卡多的扩军脚步成为了一名国防军少壮派中*将。
原本他决心用普鲁士的忠诚回报提携他的兴登堡总统,可是当他发现兴登堡老迈的身躯即将倒下的时候,另谋出路的念头就在心头挥之不去了。而比较了各个势力之后,他决定把一生赌在新崛起的阿卡多?鲁道夫集团。
“这没有问题,阿卡多将军一直很希望认识一下博克将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雷德尔一愣,这次会议参加的人员里只有他一个人和阿卡多来往密切,也只有他大张旗鼓的为阿卡多讲话,如果不是他代表了海军的意见,很可能他都不会被叫来。
“谢谢!我那里珍藏了一瓶法国玛高堡的葡萄酒,有些年头了!晚上到我家来!我让玛丽准备她拿手的沙拉和浓汤。”本着择日不如撞日的原则,博克不打算浪费这次机会,他想要立刻建立起和雷德尔之间的友谊。而他的家在柏林,而不是在他军队指挥部的驻地德累斯顿。
雷德尔也本着拉拢结交的目的,很是愉快的点头同意道:“当然。我很乐意前往!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个酒虫,听说哪里有美酒就不舍得离开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跟随着博克向前走,然后改小了声音又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阿卡多将军,还有大德意志党副主席斯特莱斯曼先生今天晚上都可能有空,不如叫上他们?”
“当然可以!完全没有问题!”博克笑的更加开心了,能够直接认识阿卡多,那今后在阿卡多的麾下,自己至少和雷德尔是一个级别的了,好处自然不会少,于是他又说道:“既然能邀请到那么多贵客,只是吃沙拉还有浓汤就怠慢了,我这就赶回去打电话,让佣人多选一点上等的牛排,再准备一只烤鸡。”
傍晚的时候,阿卡多还有斯特莱斯曼以及心腹默克尔还有杰林耐克?卡西亚等人,跟着雷德尔来到了博克在柏林的家中,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一直聚到了晚上八点多才散去。
第二天,博克就秘密的加入了大德意志党,并且急匆匆的赶回到了德累斯顿的指挥部,开始部署任务,准备接收阿卡多秘密调拨给他的装甲车还有新式火炮。
而且他更是在他麾下的团长级别会议上,也就是国防军第9和第10师团长以上军官参加的例行会议上,亲自宣布不再干涉部队内部大德意志党的发展。这个消息传回到柏林,兴登堡听说了之后,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十几分钟都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发布命令,成立统管海陆空三军的国防军联合作战参谋部,由新晋升的阿卡多?鲁道夫中*将出任首个三军联合作战参谋总长。
第一次,阿卡多控制的部队,在人数上占据了国防军的一半以上,也就是说,即便是兴登堡有心撤换阿卡多,他也没不会得到国防军如同之前那样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