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沉痛哀悼我们敬爱的斯特莱斯曼先生,愿他的灵魂在天堂中安息。”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中,主持斯特莱斯曼葬礼的牧师轻轻的祝福道。
可怜的斯特莱斯曼葬礼上,竟然没有出现一个德国高官,仅有几个平时的友人还有几个代表阿卡多等人前来祭拜的国防军少校军官。
并不是大德意志党薄情寡义,甚至大德意志党给予了斯特莱斯曼死后应有的一切荣誉,他被追任为大德意志党副主席,家人也拿到了一大笔抚恤金。
“他的一生光明磊落!一直在为人类的和平与发展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他荣获诺贝尔******,是真正向往和平的伟大之人!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代表大德意志党来祭奠他的少校军官郑重的朗读了一遍阿卡多写好的稿子。
“那么,时间会缓解你们的痛苦!你们的哀痛和思念会陪伴着这位先生走上天堂之路。上帝保佑斯特莱斯曼先生!爱与追忆永恒……先生们,可以下葬了!”牧师轻轻的提醒周围的家属。
之所以大德意志党没有大人物来参加这次葬礼,是因为一个早就已经计划好的仪式不巧赶在了斯特莱斯曼葬礼的同一天,也就是1933年的12月21日。
……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德国人的土地上!站在柏林,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后,是安德烈?柯里昂的雕像!他是全世界公认的自由斗士!他是全世界的光!”阿卡多站在刻意仿制的等比例雕像之前,对着他前面上万名观众发起了演讲。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本杰明?马丁一样去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
阿卡多提出了问题之后,用眼睛扫视了下面的听众然后才继续开口说道:“你们或许要说:阿卡多先生,我需要一个工作,一块面包。是地。你的说法很对,生命实在是太重要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那就是尊严!”
“只要在欧洲的版图上,这个叫德国的国家四分五裂积弱不堪。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其他国家的人,在聊天的时候说到德国这个字眼的时候会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块面包!而是一个生存空间!一个民族地生存空间!这生存空间,不是靠乞求和抗议来实现的,而是靠铁和血来实现的!”
掌声!掌声如雷!在一片欢呼声和叫好声中,阿卡多向下面的信徒们挥手致意,整个德国的*在流血,党卫军的铁棍肆无忌惮的挥舞在所有挑衅阿卡多威严的人头顶,不过这一刻阿卡多依旧是德国人民心中最伟大的领袖,带领着他们走向注定的辉煌。
等到掌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阿卡多才继续开口讲道:“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来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地尊严、领土、生存地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地政府,我们是不需要的!你们最后也会抛弃它们的!”
“我很骄傲,在你们这些人中。这样没有骨头的人,少之又少!我的面前,是一个留着千年不屈血液的军团!这血液,曾经在我们祖先的血管里面流淌过,他们没有屈服过!现在,它们在我们的身体里面汩汩奔涌,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它冷却吗?”
“不!”无数的人愤怒的大喊,人们高举着右手行着德意志礼,疯狂的冲击着党卫军组成的人墙,希望能够近距离的和自己的领袖拉近距离。整个会场的上空都回荡着人们的叫喊声,场面再一次失控起来,演讲也被迫中断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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