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转向还是前进,是停车还是倒退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最后似乎师部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直接把那群分配来的新兵交给了一些普通的有过作战经验的车组去调教,反而效果更佳明显。这些击毁坦克数量不多,却在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的同时更佳贴近正规操作的车组,在担任教官的时候更容易被新兵们理解和接受,培训结果也更佳让人满意。
“既然他们想看看我们,那我们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王牌到底是什么样的吧。”雷恩看着魏特曼,笑着说道:“算是我们这些坦克战王牌的最后一次聚会,也算是今后关于我们之间的比赛正式开始的序章。”
“同意!等战争结束了,我们比比自己的战绩,最多的人请客,最少的人要钻桌子下面唱装甲兵战歌!”魏特曼点了点头,一脸的期待。
卡尔尤斯想了想,然后不满的抗议道:“嘿!这不公平!我现在的战绩最少!岂不是最吃亏?”
“简单!我们把战绩清零,现在开始,一个一个的计算!”雷恩哈哈大笑说道。
“好!一言为定!”魏特曼跳下了雷恩的战车,走向不远处自己的坦克:“那我们就让元首,还有那些法国佬们,看看我们的风采!”
“走吧!501重型坦克歼击营第1连,登车!出发!”雷恩大声的下令道:“鲍曼!发动坦克!列队,前进!”
……
看台上,法国总理贝当似乎老眼昏花,看着下面迈着整齐方阵走过街道的德国步兵,昏昏欲睡。他提出参加德国在巴黎举行的胜利阅兵仪式,其实也是抱着看看击败了法国的部队这个目的的,谁能想到这场补办的阅兵式上,经过主席台的都是一些仪仗队呢?
德国那些真正在战场上经受过考验的百战精兵们,现在大多数都有着自己的任务,没有几个闲着没事来参加这种表演性质的队列操演。如同仪仗队的士兵看不起满身尘土的前线部队一样,那些野性凶狠的一线士兵也大多对后面的仪仗队不屑一顾。
“总理先生,对我们德国的军队还算满意?”阿卡多坐在看台上,笑着指了指下面军服崭新,步伐整齐,挎着毛瑟98k步枪的士兵:“全世界的部队,最强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元首您说的是踢正步的话,那他们算是最好的了。”贝当眼皮略微抬了抬,似乎很不满意阿卡多的敷衍:“我不相信法国的军队会被这群鞋子都没脏过的士兵打败,当然如果我每天拿出4亿法郎只是为了养这样的士兵,我也很不情愿,我的元首。”
阿卡多哈哈大笑,看上去并没有因为贝当的话而恼怒,反而心情很好。他笑了几秒,然后才对身边的陆军元帅勃劳希契元帅开口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些好看的东西是打动不了贝当元帅的,现在相信了吧?”
然后他又转头,扬着嘴角说道:“贝当元帅,你最好睁大眼睛等着,免得一会儿睡着了,错过了真正的好戏。”
随着阿卡多的话,似乎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般,军乐团的鼓点突然一变,由那种慷慨激昂的旋律,变成了让人心悸的那种杀伐之气颇重的韵律。鼓点沉闷又浑厚,似乎把人拉向了血腥残酷的战场。
贝当那昏昏欲睡的表情消失不见了,他睁开双眼,带着一丝期待和几分凝重看向不远处的道路上,那里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粘稠,经历过了凡尔登的老元帅似乎又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似乎又感受到了那种独特的硝烟弥漫。
阿卡多换换起身,将自己的右手斜着伸向天空,高大的身体站的笔直。随着他站起身来的,还有陆军元帅勃劳希契,紧跟着是身后的一片军方的大佬们。
就如同病毒扩散一般,站起身来的人越来越多,扩散的越来越大,看台周围,那些德国的将领们都跟着站起了身来,高举起自己的右手。然后就是山呼元首阿卡多?鲁道夫万岁的声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只有面对这些德国人民的英雄的时候,我才会起身敬礼,贝当总理。也只有他们值得所有人铭记!”阿卡多盯着远处的道路说道:“好好给我睁大了眼睛看看!这是德国的军人!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你们法国人……输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