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等人的坦克就这么冲过了苏联的一个步兵营的营地,差不多在路过的时候干掉了50名苏联士兵,5辆虎式坦克驶过公路,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狼藉。
而不久之后,他们就距离自己的目标只有15公里了,而这一路上他们再没有遇到什么其他事情,在一个原本应该驻扎着苏联高射炮部队的小村庄,凌晨点多的时候,雷恩等人见到了夺取那里并且配合伞兵组建了临时环形防御阵地的德军特种部队。
“很高兴见到你们,前面不远就是你们要守住的那座大桥,你看,你们来的真及时。”一名德国伞兵军官接待了雷恩等人,然后他们被安排进了屋子里休息,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精力投入到战斗中,每个人都必须要休息两个小时以上,才能多少恢复一些体力。
远处隆隆的炮声让人的胸口感觉到沉闷,雷恩等人靠在凌乱的房间角落里,靠着一些毛毯御寒很快睡去,能够在嘈杂的环境中进入梦乡也算是一种技能,一种在战场上非常有用的实用性技能。
……
就在雷恩等人在小村庄里休息的同时,有一个人从德军开始进攻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合上过眼睛。这个人就是南线苏联的总指挥官罗科索夫斯基,一个一直坚信德国人正在耍花招的将军。
现在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对的,不过事实也证明他的部队在德军花样百出的立体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做出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在付之东流,而正面苏军好不容易积攒起来了15万一线部队,可能又要成为德军的战绩了。
无线电通信现在已经恢复了大半,不少苏军在接到了命令之后已经停止了互相猜忌和攻击。但是德军的总攻已经开始,166师的正面已经被德军突破,而另一个在内斗中损失惨重的160师更是已经被分割包围,全歼在了它驻守的阵地上。
整个前线阵地全面崩溃,一些桥梁被德军特种部队摧毁,而剩下的一些不是被苏联人慌乱之中自己炸掉,就是已经落在了德军手里。整个部队撤退的路线上到处都是德国人的陷阱,要想在这种状态下抽身而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路标已经被人涂改,指示的方向几乎全是错的,大部分道路上被埋设了诡雷,甚至有的地方干脆堆放了几辆焚烧成残骸的卡车作为路障,沿着这些公路逃跑,要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被德军坦克追上,然后轻而易举的歼灭掉。
而整个后方最结实也最宽大的铁路桥,作为苏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早在昨天的下午,罗科索夫斯基就派出了他手里最精锐的部队,与德军伞兵进行了反复的争夺。虽然对方损失巨大,但是这座桥依旧还在德国人的控制之中,他的部队连桥头的钢铁,都没能摸到一下。
这已经是罗科索夫斯基第二次与德国伞兵迎面遭遇了,上一次他极其不光彩的转身撤退,留给了德国伞兵吓退苏联近卫军的一世英名,这一次他没有退缩,和德军最精锐的空降兵来了一场真刀真枪的死战。
事实证明他上一次丢下德国伞兵,不顾脸面的逃走真的是一件明智之举。如果上一次他走的不那么干脆,很可能就真的栽在这些看似弱不禁风的德国伞兵防线上。现在他用尽全力进攻,结果真的就遭到了他能想到的最顽强的抵抗。
谁能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支部队可以用血肉之躯与敌人的坦克拼死周旋,谁能想到那些装备水平和轻步兵差不多的脏兮兮的空降兵,能打出一次又一次让全世界装甲指挥官折戟沉沙的战斗来?
“该死的,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在19年就主张创建伞兵,是哪个蠢货把这种人抓起来枪毙掉的。”看着地图上那个代表德军伞兵防御节点的黑色圆圈,罗科索夫斯基不自觉的咒骂了一句。
发泄完了情绪,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拿干掉图哈切夫斯基的那位怎么样,他也并非真的想要为那个死了好些年的亡灵招魂。于是罗科索夫斯基只好悻悻的用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唤来了自己的副官:“夜里夺回那座铁路桥的胜算,有多大?”
“将军同志!我一直在外面盯着我们两个步兵师和两个装甲师的进展,德国人依旧控制着大桥,一旦有什么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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