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榕一下子扯住封棋的衣领,几乎将他拎了起来。
两人身高虽说差不多,可张靖榕的气力却比常人大很多。
“你们干什么。”蔡彩微微皱眉“是要打架吗!要打出去,别砸坏我的地方。张靖榕,你也别想让我给你报销医药费。”
蔡彩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张靖榕不明白,可他知道,她现在不高兴。悻悻地放下手,不甘心的瞪了封棋一眼。
“能走吗?”封棋小心的问着蔡彩。
“你说呢!”
张靖榕忽的将蔡彩一环,将她抱在了怀中。
蔡彩一时未察,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封棋。”蔡彩当真恼了“放我下来。”
“带你去看大夫,待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自作主张。”蔡彩吵闹着“我不需要。”
封棋眉头一耸,有些霸道的将她的头纳入怀中,低声道:“你要是再吵,我不必介意用吻来制止你。”
“封棋!”蔡彩面上一红,只得气呼呼的瞪着他。
呸!
什么正人君子。
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看着远去的二人,张靖榕有些无力的垂下刚刚已经快要攥出血的拳头,恼恨自己的没用和窝囊。
“封哥哥带姐姐去哪?”环儿抹抹眼泪,好奇的张望。
“去看大夫了。”珠儿看着有人带蔡彩去看大夫,似乎也好受了些“大夫可以治好姐姐。”
“那靖榕哥哥为什么不带姐姐去看大夫?”环儿的话戳中了张靖榕的心坎。
珠儿眼看张靖榕不说话,赶忙推推环儿。
“我明白了,靖榕哥哥没钱。”环儿似懂非懂的说出口。
“谁说的。”张靖榕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虽说不能让她大富大贵,衣食无忧也不成问题。”
“真不明白靖榕哥哥气什么,明明是你让封哥哥带走姐姐的。”珠儿一句话便指出了问题所在“你看人家封哥哥,即使被姐姐那么奚落都毫不在意。你呢,除了会说我养你,还做过什么。”
“那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珠儿扯着细细的嗓子说道:“姐姐也说会养我和环儿,你觉得是一个意思吗!”
“小屁孩懂什么。”张靖榕胡乱摸着头。
“那你就等着彩姐姐被人抢走吧!”珠儿一把拉起环儿,气恼的向屋子走去,边走边说:“靖榕哥哥是大笨蛋。”
张靖榕心里的挫败感更甚,珠儿说的没错,他根本不会表达对蔡彩的关心。
不可以这样下去,不可以让她被别人抢走。
封棋抱着蔡彩走在小巷中,时不时会有一两个路人驻足相望。
在那个朝代,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不合适的。
封棋用绢帕遮住蔡彩的脸,自己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大步向前。
“我可以走的,放我下来。”
“脸上有伤,身上也有伤?会不会碰着?痛不痛?”封棋小声的问着。
“死不掉。”
就算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没办法对关心自己的狠下心来。
蔡彩干脆放弃和他纠缠。
“是我不好。”封棋轻轻咬唇。
“和你真的没关系,我和我爹的矛盾你不知道,那老头烦得很。不过,应该没有下次了。”
“过得不开心就离开!我相信你能养活的了自己。”封棋坚定地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特别的姑娘。”
“待会看大夫的时候也要让人瞧瞧,有没有药能治治你这油嘴滑舌的毛病。”
“你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如此如此形容我的人。”封棋乐呵呵的一笑,将她抱得更紧。
医馆在最繁华的那条街上,尽管封棋尽量选择小路,却依旧避免不了被别人看见。
特别是那些不该看见的人。
譬如:正在珠宝铺里挑选首饰的老王妃和嫣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