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秋抓住机会挠她痒痒,夏依颖最是怕痒,被林秋这么一挠,直觉着浑身的力气消散得干干净净。
“嘻嘻!痒啊!好痒啊!别这样,快……快……快放开我,林秋,我怕痒啊!嘻嘻!快快……放开我。”夏依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求饶,实在是痒的没办法,林秋这挠痒痒的功力实在是太高杆,她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林秋自然是不会轻易饶她,逼她逼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知道求饶为时已晚,她变本加厉地挠她痒痒。
眼瞧着夏依颖眼里闪着泪花,着实可怜,林秋心软松手,“叫你欺负我,如果你不欺负我,我自然不会……”
“哎呦。”林秋不过嘚瑟两秒,嘻嘻哈哈的人立马掉个位置,原来夏依颖瞅准机会对着林秋上下其手。
“我错,我的……我的错,我的……姑奶奶,你别,别挠我,住……住手啊!”胳肢窝是林秋最怕痒的地儿,夏依颖挑的恰恰是这处,这么一挠,她的声音立马变调,差点没跳起来,至于为何是差点呢!实在是浑身软绵绵的,连拨动夏依颖的手都是种奢望。
没办法这个时候林秋只有求饶的份,只是林秋求饶的越厉害,夏依颖的小手动得越来越厉害,林秋的脸色越黑,夏依颖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林秋素来是怕痒的,夏依颖不停手她就只有咯咯直笑的份,到最后笑得有气无力,当然是装的,不过是半分钟的工夫没到那份上,只是仍旧是觉着吃不消,眼角沁出的泪花可不是假的,笑着流出眼泪真不是美妙的感受。
肚子疼得厉害,脸上却笑得跟傻子似的,真是一言难尽,幸好没有摄像机在旁边,否则录下来绝对是她人生的黑历史之一。
夏依颖瞧着火候差不多,见好就收,她跟林秋又没仇,只是谁叫林秋太过分呢!她本来追到林秋就没打算做什么的,谁会知道这女人反倒是对她上下其手,痒得她实在是受不住。
林秋举双手投降,她实在是没有半分的力气,撑不住现在是直接坐在地板上呼呼地喘着气,说句实在话这被挠痒痒的难受程度绝对是胜过跑上跑下的。
夏依颖瞧着林秋软脚虾的模样,伸手将人扶起来,“我跟你说就此打住啊!你要是敢继续挠我,小心姑奶奶跟你没完。”
“自然是就此打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就是想报复,我也没力气啊!”林秋弹弹夏依颖的脑瓜,她可没有继续抗战的准备,实在是太难受,难受到想哭。
“说谁是敌呢?”夏依颖逼近林秋没好气地说。
“不是敌人,不是敌人,这下总行吧!”林秋捏捏夏依颖的腮帮子,口头上没占着便宜,那就在手头上占占便宜。
两个人衣衫凌乱,不知道的人瞧见还以为她们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儿,至少帮佣以为楼上出事,蹬蹬蹬跑上来瞧见的就是林秋和夏依颖毫无顾忌地嬉闹着!
整整凌乱的服饰,梳梳散乱的头发,总算是将疯婆子的模样转换着淑女模样,林秋勾着夏依颖的肩膀,“往后咱们可不兴这么闹,要是再来这么回,我就赖在这不走,叫你养着我,伺候着我!”
“你把是信任小的能将你伺候好,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我这儿不缺你的那口饭!”夏依颖眉飞色舞的怼回去,只不过这种怼不是带着恶意,反倒是带着浓浓的善意,如果不是两人熟到一定份上,肯定是不会这么干的。
虽然实在是痒,可谁也不会因为此事记恨着对方,计较着对方是不是多挠我两下,我是不是吃亏呢!
林秋瘫在椅子上起不来,身体疲惫可心底却是轻松自在的,偶尔人来疯确实有助于舒缓心底的不愉快。
她沉积在心底的郁闷随着笑笑闹闹,飘散而去,珍惜当下方是明智之举,她的担忧她的苦恼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她的担忧不能让她知道宋墨的行踪,不能让她知道宋墨的近况,她没有权利知道她想知道的内容,她是如此,王程和李铁蛋的妻子亦是如此。
当然事关宋墨的安危,她不担忧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担忧不该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否则的话每次宋墨不在身边她不就得茶不思饭不想,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整个人笼罩在阴霾中。
她的忐忑不安是如此的明显,目前瞧出来后小心翼翼地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担忧着关心着她。夏依颖和罗美丽总是尽可能地少提宋墨,免得触及她心底的郁闷,这样真的不大好。
夏依颖亦是如此,打打闹闹之后,困扰着她的问题,眼下便不成问题,不过是比个赛,她是紧张不假,可她没有怯懦的情绪,就当做是次成长的历练。
学姐的讽刺似乎是久远之前的事儿,她惦记着不假可没必要揪着不放,她是为自己活着的又不是为别人活着的,如果总是执拗于外界的眼光,她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模样呢!
学姐的挑衅并非毫无缘由,只是因着她设计的童装狠狠地将学姐设计的压下去,她捞着金,学姐却是亏损着,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学姐在市场上失意不痛快,碰着她的时候才故意给她不痛快。
若是曾经的她,或许会受重重的伤,可现在她真的么没那么在意,她有来自于家人来自于朋友来自于顾客的肯定,至于同行的怎么想,她何必在意呢!不是有句话叫做同行是冤家么!
既是冤家,捧高踩低本就是平常的事,她若是太过于在意,不是显得她太过于不自信么!
只是她忍不住在心底强调,往后可不准继续挠痒痒,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糟糕,她怕痒怕得厉害。怕痒这个弱点,她这辈子算是没法改掉的,林秋亦是如此,你说说两个同意怕痒的,互挠可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因此这点她必须义正言辞地强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