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宋青书却无动于衷,就那样站着:“你换好了,我等你。”
阮星竹勉强笑道:“公子说笑了,这怎么换?”
宋青书走到木桶边缘,伸手勾住她细腻光滑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夫人觉得我在说笑么?”
阮星竹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宋青书这才继续道:“那晚发生的事情夫人这么快就忘了?夫人身上哪一处地方没有我的痕迹,还需要我回避么?”
阮星竹急忙解释道:“那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我当时是任盈盈的身份……”
“夫人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宋青书哼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不管你是无意的,还是故意勾引,其实我并不关心,这次过来是为了向你确认一件事。”
“公子但请吩咐,只要妾身能办到的,一定万死不辞。”阮星竹急忙说道。
“不用拿这些漂亮话来应付我,”宋青书无动于衷,“难道让你侍寝的话,你也万死不辞?”
阮星竹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咯咯笑道:“若是公子不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妾身倒是愿意服侍公子。”
面对这个演技吊打奥斯卡影后的王牌间谍,宋青书不知道她有几句话是真,有几句话是假,当然不会将她的“服侍”放在心上,直奔主题道:“夫人不必再施展美人计,我这次过来就是要确认你们阮家不会背叛我。”
“怎么会呢,公子对阮家有大恩,我们又岂会恩将仇报?”阮星竹花容失色地说道。
“正所谓金帛动人心,这么大一批宝藏,若说你们不会心动,谁信?”宋青书说完后静静地看着她。
阮星竹急忙欲解释:“公子……”
宋青书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那些套话就不用了,我想听的是一个具体的办法,怎样能确保你不会背叛我?”
阮星竹张了张嘴,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她知道自己那些惯常手段无法敷衍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要确保无法背叛的话,只能用一些手段,那些手段她无论如何是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看夫人表情应该是想到了,平日里夫人控制家臣肯定也有各种制衡手段吧,那现在就委屈夫人了。”宋青书说完,伸手往木桶里一吸,一缕水线倏地一下被吸到了他手中,阮星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手一扬,几道晶莹的冰片瞬间射入她身体上几个大穴。
这一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天山童姥在一旁看了,也会赞叹他的功力,要知道木桶里的明明是热水,却能顺间转化为薄冰,这份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阮星竹却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感觉到穴道里传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紧接着浑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她一般,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惊叫起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的惊呼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醒目,门外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忍不住咕哝道:“没想到夫人平日里乖乖巧巧的,居然会叫这么大声。”
另一人则说:“我更奇怪宋公子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会折腾。”
旁边第三个侍卫一脸贱笑道:“可不是么,不是自己老婆用起来不心疼,哪还不使劲怼啊。”
……
房屋中的阮星竹听不到这些议论,不然她恐怕会被气死,不过她现在就算听到恐怕也没有力气追究了。
“夫人走南闯北,应当听过生死符吧?”宋青书审视着阮星竹,笑着问道。
阮星竹此时身在热水中,却一股冷气直冒,牙齿发颤地回道:“灵鹫宫的生死符?”
宋青书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夫人当真见识广博。”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她的双手:“夫人可别把这鸡蛋一般细嫩的肌肤抓坏了。”
“求求你,让我死吧!”阮星竹声音中再也没了平日里的从容与套路,只剩下最软弱的哀求。
宋青书捏住她的嘴巴,将一颗药塞了进去,轻轻一抬她的下颚,待阮星竹咽下过后,身体里那恐怖的麻痒感渐渐消失,不过她脸上依旧残留着刚刚的恐惧。
“这颗并不是解药,只能暂时压抑住你体内的生死符。”宋青书松开了她的嘴巴。
“公子好狠的心。”阮星竹之前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如今只剩下了苍白,整个人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态,有别于平日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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