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家小院,很是清爽规整,屋中有地毯,家具齐全,南北通透,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我住着非常的舒心,心想这福州人真他娘的会享受,这里弄的全是外国洋人享用的东西,都全照搬了进来。
我当即把藏夜光怀的箱子打开,就挮给了张老板,张老板看着那怀,两眼发直,他立即把灯拉灭,当即在黑屋中一片漆黑不见五指,唯独这盏玉怀,闪着幽幽绿光,倒些酒水,不多会就翻滚开来冒着泡,喝入嘴中真是醇香温润香甜。
张老板当时就非常的满意,看到我出手这么的爽快,当即决定将他那余下的二瓶密灵草粉,又给了我一瓶,说他留这些也没有多少用处,现在住在了阳宅,也不会再生出什么事情了,虽说不知道我做什么用的,他知道我定有大用处,这东西留在他这白瞎了,要卖吧没人知道这货的价值,就算识货的他能给多少钱,张老板也不在乎这钱,他要的是这稀罕古董。
我心中也暗自打鼓,真他娘的无奸不商,他到底有多少瓶这种密灵药,又给我一瓶,与他口中说的数目可不对嘎,,一定要留个心眼才行,注意验货真假,警惕他暗中调包。
张老板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亲自登门拜访,亲自送上密灵草粉,一看全是真货,我当即是一股热气直扑脑门,紧紧的握住了张老板的手,情不自尽:“首长同志,多亏了你这雪中送碳,你看我正缺这东西,你就送来了,这可是克制粽子的圣物呀!”,我立即又回过了神,刚才由于精神紧张,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处的环境了,居然说错了话,错乱了神经。
张老板笑笑:“没事的兄弟,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之人,不过就算我知道你的底细,也不会说出来的,我也是玩古董的,里面的格格,我多少也明白些,没有你们这些高手,哪有人给我我们,能倒弄来这些好东西呀!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还是没有忘记过去呀!容易感情做事,这可不好,这样可不像是生意人,一定要改,改了还是好同志吗?”。
张老板这次用的确是湖南口腔,完全以国家领导人的口腔教训着我,我笑笑抓了抓头皮:“啊呀!我说你这位张首长,虽说我们还叫你首长,你也是离了休,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了吗?教训的对,我当然要听,服从领导听从指挥,改掉自己的缺点,这些都是我们队伍的光劳传统吗?对不对哎,首长同志,我们摆龙门阵去.。”,我这回用的是四川口音。
张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呵呵好小子,你果然厉害,好一幅的玲牙利齿,走今天还是我做东,请你吃我们这里最有名的海鲜楼”,说着我将瓶子收到箱子里后,与张老板一道向他口中的酒楼而去。
我几乎在福州余下的日子里,全是由张老板陪同下渡过的,由于他家大财厚,不需要亲自出马,生意由他儿子亲自管理,并由他的老婆坐镇指挥,他真是过的好不快乐,又得了我这么一件宝贝,乐得包我吃玩,什么福州的大街小巷,陪我逛了个遍,几乎什么好吃的全尝到了,什么山珍海味,地滩小吃一应吃个遍,一直玩了整整一个月。
到临走时,我还是与张冬来,进行了一次深夜的长谈,我将用他那夜光怀交换密灵草粉的事,与他交了底,本想他一定会斥责我,大骂我是笨蛋,没想到他确一脸的冷静。
张过冬出奇的冷静,看着我说:“看来,我没有看错你,那夜光怀确实是好东西,不过你能舍去这么好的东西,换掉这密灵草,足以看出你的眼光和才能,别怪我一身生意嘴脸,有些东西你以后涉世过深,也许就能明白,那宝贝继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了,你至于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便多讲什么,我只祝你以后尽快马到成功,弄到好东西,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我一看他又谈起约定来,顿时感到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没有再过多的对他进行深言,我对他讲继然己经答应了你,决对不会食言,我们没意思的又聊了会,就各自倒头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了东西,李过冬和张老板,一同亲自将我送上了火车,之后挥手告别,我又回到了开封,继续经营着我的古董生意,一直到我和呆呆大金们他们几人聚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