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心生困惑的同时,也放弃了继续施展‘混乱’的想法,道路两旁的梧桐飞速后退,一追一逃,方凡与黑衣人竟到了桐林城内。
虽是深夜,街道上仍有巡逻的天宗教守卫,见列成方队的守卫巡视而来,黑衣人拔地而起,脚尖点在屋顶的青瓦之上,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方凡见此,同样跃身到了屋顶,两人未在屋顶追赶太久,黑衣人便如飞鸟投林般落入一处园林之中,方凡停住了,他突然觉得这处园林似曾相识,绕到正门一看,这才发现竟是李镇南的宅子。
方凡站在门前,似是在犹豫该不该进入李宅,终于,他的目光一闪,转身走了。
……
回到子东村时,天已泛起了鱼肚白,茶棚外围了一圈身拿锄头的村民,从七嘴八舌的吵闹声中,方凡隐隐听到了女子的呜咽。
将村民轻轻推开,陈皮肉桂正焦头烂额的应付着村民的指责,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陈皮肉桂的头都已经大了。
方凡走后,他便将女子抱进了茶棚,黑衣人是从第三间草屋逃出的,那里想必就是女子的家,可女子还未清醒,贸然抱着昏迷的她去敲门,显然难以解释清楚。
可他还未等女子清醒,便先等来了下地干活的村民,从小就锦衣玉食的陈皮肉桂哪里会知道乡下的人起的有多早,更不知道勤快点的村民天蒙蒙亮便起床干闲活去了。
所以,村民大呼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被一群手拿锄头的村民围起来了,本以为女子醒了后,能替他解释清楚,结果女子只是一味的啼哭,根本说不出半个字。
陈皮肉桂又是心焦,又是气恼,更是差点与村民们动起手来,见方凡到来,他就像是见到了亲人,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推攘陈皮肉桂的骂声。
“我们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你这个禽兽糟蹋了……”妇女哭天抢地。
“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用锄头砸地,壮汉的声音。
“打!打死他!”也有偏激的声音。
每个声音都不同,尤其是抽泣不止的女子更让人厌烦。
“住嘴!”方凡猛然大喝。
村民们被震了一下,声音短暂停止后,又突然吵闹起来。
“你谁啊?”
“他还有个同伙,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浸猪笼……浸猪笼……”不知是谁起的头,村民们竟像念口号似的一齐叫了起来,而更可怕的是,竟真有几名壮汉摩拳擦掌的靠近了。
砰!!
方凡猛地向木桌拍出一掌,声音突然又静了,就在声音又将起时,厚实的木桌急竟砰的一声碎成了形状不一的小木块。
村民们顿时被骇住了,连女子也停止了啼哭,他们双目中充满了惧色,之前想要围上来的几名壮汉更是夹紧尾巴缩进了人群中。
眼神凌厉的扫视周围一圈,视线每落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便低下头丝毫不敢直视方凡的双眼,凡事都用暴力并不是好事,但对付不知好歹的人,暴力是最好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