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勉如此笃定,此事另有隐情。惊得景瑞侧妃,身子一个不稳,瘫坐在地上。她也自觉失态,一时间汗如雨下,全身僵硬的将是几次起身,都无法跪稳。
齐勉眼神尖锐,直盯着那侧妃,疾言厉色道,“大胆!事已至此,还想敷衍推脱吗?”
那侧妃闻声,整个人瘫在地上,连声喊着饶命。齐恒忙跪着挪到几步上前,将所有罪过一并揽下,不断求情。齐勉似乎气急,理也不理,直接命人将那侧妃拉出去送与内务府处置。
那侧妃吓得尿湿茹裙,慌不择言的将她父亲抬了出来。口口声声念着汤家历代守卫边疆,驱除鞑虏的赫赫功勋。妄想用祖上之功,救下自己一命。我冷眼旁观的看着好戏,她这终日只知道在内宅作威作福的短视妇人。却不知道手握兵权,以功挟主,乃是君王大忌。此时她说出的汤家历代的功勋越多,齐勉心中也便越加忌讳,愈加无法容忍。
齐勉脸色阴晴不定,戾气十足的重重拍了一下作案,发出一声闷响,恼怒道,“好,既然你抬出汤家如此多的功劳,我便要召来汤将军亲口问上一问。他是否也觉得你们汤家历代的功劳可以抵得上弑君之罪。”
景瑞侧妃扯着嗓子辩解道,“臣妾不敢弑君,臣妾只是换了皖晨贵妃的筷子,只是换了皖晨贵妃的筷子。”
齐勉气急反笑的冷哼一声,“寡人竟是才知,你们汤家竟是如此威风。连寡人的妃子,也是你们想毒杀,便可轻易除去的。汤无为,竟是如此教导女儿的,好!很好!魏福海。命人拿着寡人的信物,亲自去请汤大将军前来。告诉他,劳烦他老人家大驾,寡人在景瑞王府敬候。”
魏福海惶恐应下,转身出去。
齐恒脸色惨白的匍匐在地,懊恼自责的唤了声,“王兄……”
齐勉已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冷言冷语道,“不必多言。”
整个书房瞬间陷入沉闷的死寂当中,不到半个时辰。院内传来急促有力的脚步声。魏福海气喘吁吁的通禀道。“汤将军到。”
“将汤将军请进来。”齐勉话音刚落。
老当益壮的汤无为,穿着一身儒雅的长袍,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他恭顺的来到近前。未等施礼请安。景瑞侧妃已经忍不住委屈的哽咽起来,连滚带爬的扑向汤无为,双手用力紧紧的抓住了父亲的袍摆,哽咽的唤着“父亲……”
汤无为看到女儿,气的脸色铁青。竟是当着众人面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将景瑞侧妃打趴在地上,看着已经战战兢兢胆怯的只知道捂住脸颊哭泣的女儿。汤无为又气又恨,他心疼的看了怀着身孕的女儿一眼,有些蹒跚的屈膝跪在齐勉面前,颤声道,“罪臣汤无为参见大王。”
齐勉阴冷道。“刚刚之事,汤将军可是已经知道。”
“罪臣已知。是臣教女无方,孽女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好在皖晨贵妃毫发无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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